“你說一個女人生氣了,要怎麼樣才能哄得好呢?”
顧涼舟苦惱得很,他為了哄沈小柯,已經問了很多朋友有什麼好辦法,那些人不是說送這個就是送那個,可是沈小柯根本不屑一顧,他著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陸景年真的很想罵一頓顧涼舟,這個問題來問他是什麼意思,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把蘇牧婉給哄好,哪裏還有什麼好用的辦法來告訴顧涼舟。
“我說你是不是問錯人了,我自己現在都是一個頭兩個大,哪裏會有什麼討好女人的法子,你去問寧澤天,他肯定知道很多。”
顧涼舟連忙出聲,“我已經問過了,沒有用,他隻知道說什麼用禮物砸,沒有一個女人拒絕的了禮物,可是沈小柯偏偏就是不一般的女人,直接就把我送的那些扔進垃圾桶了,看都不看一眼。”
陸景年隻要想到顧涼舟吃癟的樣子,就想笑,可是作為好兄弟,他是一定要忍住的。
“其實吧,我也不知道也不是很懂女人的心,你看我現在也是和你一樣的處境,牧婉也同樣不搭理我,和我勢如水火。但是有一條原則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要厚臉皮,烈女怕纏郎。”陸景年一本正經地說道,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法子很糟糕。
顧涼舟聽得很認真,在心裏想了想,頓覺這個原則還是有可行性的,笑著應道,“景年,謝謝了哈,我就不打擾你睡覺了,先這樣說了。”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陸景年簡直無奈,不過和顧涼舟打了這個電話以後,倒是提醒了他,對待蘇牧婉,他真正是需要不要臉厚臉皮才有用,蘇牧婉一向心軟,總有一天會妥協的。
想到幸福的日子離自己並不遙遠,陸景年心情就格外的好。又去浴室洗了個澡,陸景年上了床,想著蘇牧婉睡在隔壁房間,他竟直接睡著了。
翌日清早,蘇牧婉起床洗漱好,準備出門。
一打開門,陸景年直接站在門口,著實把蘇牧婉嚇了一大跳。
“早。”陸景年微笑著說道。
蘇牧婉沉默,還真是夠早,陸景年就真的這麼有空,一大早跑來酒店堵門,也不用去公司?實在是不懂他。
“你來這裏做什麼?”蘇牧婉冷聲開口,她的態度早就表明了一切。
陸景年卻絲毫未受影響,溫聲開口說道,“我已經在樓上點好早餐了,隻要下去就可以吃了。”
聞言,蘇牧婉皺眉,“陸景年,我不知道也不懂你到底什麼意思?是我昨天沒有把話說清楚嗎?我隻是答應一個月內不簽字離婚和你保持夫妻名義,但是不代表我們能夠像正常夫妻一樣生活。”
陸景年輕歎一聲,雙眼直視蘇牧婉,很認真地開口說道,“牧婉,難道我表現地還不夠明顯嗎?我對你的企圖之心估計路人都看得透了。我在正式追求你,從前我沒有做過的,我現在統統都做一遍。”
蘇牧婉怔愣,她不知道自己心裏的情緒到底是什麼,怪異的很。
“陸景年,我不答應,我拒絕。所以,你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我和你不可能,如果你不想我始終都怨你,你還是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比較好。”
蘇牧婉的話恨傷人,陸景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可是即使心口再怎麼疼,他也不會就這樣放棄。
“好了,下去吃早餐吧。”陸景年出聲轉移話題。
蘇牧婉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兩個人一起下了樓。
其實蘇牧婉不想和陸景年坐在一塊用早餐,她還沒有表現出來這個意思,陸景年便接到了電話,大概是有什麼急事,他隻說了一句先回公司一趟,有事給他打電話就走了。
走了也好,能夠得片刻安靜,省得總是看見陸景年在麵前晃悠,惹人煩心。
陸景年接到的是齊晟的電話,之前一直讓齊晟去查爺爺的主治醫師,齊晟剛才在電話那端說有結果了,他便心急想要立馬回公司。
從一開始,他就對爺爺忽然身體變弱,病情加重感到奇怪,所以才會在爺爺出事當天,收集了爺爺的頭發還有皮膚組織讓齊晟找人化驗。
陸景年幾乎是飆車趕到公司的,齊晟在辦公室門口等他。
“總裁。”齊晟瞧見陸景年從電梯裏走出來,出聲打招呼。
陸景年應了一聲,進了辦公室,齊晟緊跟其後。
“查出什麼來了?”陸景年直接開口問。
齊晟把手上拿著的文件袋遞給陸景年,“總裁,我去查了許安,發現自從半年前開始,他便有一筆龐大的資金進賬,從沒有間斷過,每個月都有。另外就是,他和他妻子關係是破裂狀態,聽說是因為外麵有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