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陸少,聽我們解釋。”黑衣人想要掙紮求饒,但是在陸景年的耳朵裏聽來都是噪音。
一刀狠狠的直接紮過去,恰好紮在了黑衣男人的手背,陸景年冷聲開口,“看來並不是很痛,你都麵不改色的。”
“陸少,我們知道錯了。”黑衣人苦著臉,哀求道。
“如果知道錯了就可以選擇原諒,那我們牧婉受的傷算什麼,自從你們傷害了牧婉開始,你們就要知道現在的結局。”陸景年冷聲笑著,“怎麼不讓你們的彪哥來救。”
“陸少爺,我知道彪哥一整天都在幹嘛。”一個黑衣西裝男出聲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們彪歌每天都在想什麼幹什麼?如果彪哥被我抓住了的話,說不定我就真的就放過你們了,可是現在我並不想放過你們。”陸景年寒聲道。
哀號聲響遍整棟樓,陸景年在他們每個人手裏留下了五道口子,每一道傷口都很深,陸景年用了很重的力氣往他們手上紮,看著他們的血不斷湧出,陸景年心裏的怨怒才緩解了一些。
即便將這些人給殺了,也不能換牧婉的平安無事。
“總裁,要不要給他們止血,如果再不止血的話,估計會鬧出人命,為了這群人實在是沒有必要。”齊晟連忙出聲提醒。
陸景年瞥了眼黑衣男,出聲說道,“既然如此,就把他們幾個一起打包了扔去那什麼彪哥的場地,讓他看看欺負我女人的下場是什麼樣。我先回醫院了,牧婉還不知道有沒有醒。”
匆匆離開密室,陸景年完全像是沒有發生過剛才的事情一樣,開著車往醫院趕。
一路上整顆心都提著,不知道醫院那裏到底是什麼情況,牧婉有沒有醒,醒來如果沒有見到他,會不會生氣和失望。
陸景年想了很多很多種情況,也認真地思考了,如果出現了其中一種他設想到了的,他該用什麼來應對。
可是等到了醫院,快步跑到病房,發現蘇牧婉還沒有蘇醒過來,還是安靜地躺在那,一動不動的,像是個貪睡的孩子,怎麼也睡不夠一般。
陸景年走到床邊,望著蘇牧婉的臉,不由伸手摸了摸,“牧婉,我回來了。你怎麼還沒有睡夠呢?睡了這麼久,也是時候醒醒了。”
蘇牧婉沉睡著,其實她已經恢複了一些意識,能夠隱約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隻是到底是誰,她分不清楚也看不見。她想努力睜開眼睛,可眼皮太沉重了,根本睜不開,她還是陷在了昏暗裏。
她大概是死了吧,不然怎麼會聽見陸景年的聲音呢?他又怎麼可能對她那麼的關心呢?是在做夢吧,臨死前做的夢都是美的。可是好遺憾啊,連陸景年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牧婉,你醒醒。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也知道你心裏埋怨我,也希望和我離婚然後離開我,但是你知道嗎?我是真心愛你,我陸景年從來沒有像愛你一樣去愛過別人。”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把內心裏最深處的話告訴蘇牧婉了,可是每次蘇牧婉都會懷疑他的真心。
也許是他自己做的不夠好吧,所以蘇牧婉才會這般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他。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希望能夠和蘇牧婉重來一次,他定然會倍加珍惜,絕對不會辜負蘇牧婉。
華燈初上,又是一天過去了。
陸景年一直守在病房裏,沈小柯和顧涼舟後來也進了病房。
“景年,你已經守了一天一夜了,要不在沙發上眯一下吧,你這樣不吃不喝的,身體會吃不消的。”顧涼舟關心的出聲說道。
陸景年怎麼可能吃得下去,又怎麼可能睡得著,他現在滿腦子滿心裝的都是蘇牧婉,希望她快點蘇醒過來,更希望蘇牧婉醒來瞧見的第一個人便是他。
“不了,我不困也不餓,你們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陸景年搖了搖頭,開口應道。
顧涼舟知道陸景年的執拗,也知道他對蘇牧婉的在意,也不再出聲提要讓陸景年休息的事情了。
恰在此時,蘇牧婉卻忽然手動了,陸景年有些激動地出聲,“牧婉,你醒了。”
蘇牧婉睜開了眼睛,她愣愣地望著陸景年,可是出聲喊的名字卻是沈小柯的。
“小柯,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其他人都先出去。”蘇牧婉有些害怕,小聲地說著。
沈小柯聞言,立馬快步走到蘇牧婉的跟前,紅著眼睛說道,“好,我留下來陪著你,牧婉,沒事的,沒事了。”
即便心中多有不願,陸景年還是離開了病房。
房間裏隻剩下了沈小柯和蘇牧婉兩個人,蘇牧婉一直睜著眼睛看著沈小柯,可是眼前卻忽然模糊起來,出現一片白,等到她再次眨眼睛努力想看清楚的時候,視線又重新變得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