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婉看了看眼前的酒杯,不發一語,她忽然有些後悔,來酒店前為什麼不給陸景年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你想耍什麼花樣?”蘇牧婉厲聲說道。
秦依苒大笑,“我不過是想請你喝杯酒而已,又怎麼談得上是耍花樣呢。”
蘇牧婉目光未移地看著秦依苒,“不過是一杯酒而已,我又有什麼不敢喝的,隻是我希望你記住答應了我的事情。”
秦依苒笑道,“當然,我秦依苒一向說話算話,如果你要是怕喝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總不好強人所難,不過你不要把我想得那麼齷蹉,我雖然嫉恨你嫁給了景年,但是總不會生出害你的心思。”
對方都已經把話說得這般清楚,蘇牧婉又怎麼可能往更壞的地方去想。
隨手拿過秦依苒手中的酒杯,蘇牧婉仰頭便直接喝了。
蘇牧婉一向不太會喝酒,陸景年都不讓她喝的,現在猛然喝了一杯洋酒,蘇牧婉隻覺頭暈眼花。她努力掙紮著才緩和了些,不至於直接倒在地上。
“秦依苒,現在我酒也喝了,你是不是該帶我去見景年了。”蘇牧婉盯著秦依苒,出聲說道。
“當然可以,景年就在隔壁房間,你推開門就見到了。”秦依苒看見蘇牧婉一副要暈倒的樣子,心情很好地說道。
原以為蘇牧婉會有多聰明,至少比蘇雲曦聰明,但是現在看來,一樣蠢。嗬,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誆她而已,竟然當真就喝酒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心裏對陸景年的不信任,因為害怕陸景年真的和她在一起,所以蘇牧婉才會選擇留下來。也好,這樣才能夠繼續按照她定的計劃走下去。
如果今天蘇牧婉沒有來的話,她還準備了別的機會,雖然過程有所不同,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蘇牧婉打開門,顫顫巍巍地走了出去,秦依苒站在門裏麵望著蘇牧婉,直到蘇牧婉走進了隔壁房間。
房間裏麵很黑,蘇牧婉靠著牆站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往裏麵走,她想要開燈,卻發現燈怎麼摁都不亮。
“陸景年,你在不在?”蘇牧婉出聲問道。
可是房間裏很安靜,根本沒有人回應。
蘇牧婉緩步往裏麵走去,隱約瞧見床上躺著一個人,蘇牧婉看不清到底是誰,她以為是陸景年睡著了,便快步往床邊走去。
但是頭暈的太厲害了,她心中開始懷疑,秦依苒給她喝的酒不對勁,如果是普通的一杯酒的話,她的頭又怎麼可能會這麼暈。
“陸……”當瞧清楚了床上躺著的人是陸子琛時,蘇牧婉便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她想要離開,可是腳步卻不聽使喚了,她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恰在此時,房間門開了,秦依苒從外麵走進來,她心情似乎很好,口中還哼著不知名的調子。
秦依苒蹲下身,很用力地將蘇牧婉拉起來,扶到了床上,又像是對待陸子琛一樣,動作迅速地解開了蘇牧婉的衣服,將她的裙子全都脫了。
“嗬,蘇牧婉,這一次,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夠安安穩穩地留在景年的身邊,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秦依冷笑。
秦依苒看著兩個渾身赤果的男女,眼神發著光,將他們兩個擺出更為親密的姿勢,秦依苒才用手機對著猛拍,每個角度都拍了,而且每個姿勢都是格外親密的。
拍完照片,把殘局收拾完,秦依苒便離開了。
昏迷著的蘇牧婉,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夢見自己在淋雨,陸景年就站在她的跟前,卻對她不聞不問。
陸景年滿臉冷漠,就像是根本不認識她一樣,蘇牧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問道,“陸景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變得這麼冷漠?”
陸景年眼底帶著厭惡,“蘇牧婉,你做了這麼下賤的事情,還要問我為什麼冷漠?你還要不要臉?”
蘇牧婉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陸景年口中說出來的,她驚訝恐慌甚至是尖叫,“陸景年,你瞎說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陸景年卻沒有再回答她,轉身上了車,絕塵而去。
蘇牧婉渾身冷汗,從噩夢中驚醒。
她頭疼欲裂,想要伸手揉一揉,卻發覺自己的腰上多了一隻手,蘇牧婉猛然轉頭,當目光觸及陸子琛時,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便尖叫了,“啊……”
也是在那一刻,陸子琛驚醒,他意識到自己沒穿一件衣服,而蘇牧婉也同樣是這樣的情況,而且蘇牧婉的脖子上還有紅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