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擇遠帶著陸小七回去,一進門便將她壓在了鞋櫃上,他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來,分開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他危險的眯起眼睛,脖頸上青色的脈絡浮凸出來,臉廓的線條冷硬。
男人味爆棚。
“陸小七,你真好,讓我去賣烤串,恩?”
兩人挨得近,能聞到對方衣料上的烤肉味道。
寧擇遠低頭去吻她,發狠似的含著她的唇瓣吮吸,模糊不清的問,“很多人追你?”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
大概是家庭背景的緣故,陸小七的性格幹脆利落,一個年輕女孩子,長相又漂亮,一個人出攤賣貨,在那樣的環境下其實是很引人注目的,追她的人自然也多。
“真沒眼光。”
極低的男低音,隱忍著淡淡的笑意,寧擇遠將她壓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後背和腹部的肌肉緊緊繃著,呈現出性感的肌理弧度。
陸小七皺著眉去推他:“你說什麼?”
寧擇遠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臉,低笑了一聲,沒有回答,更深更重的吻了下去。
急促的喘息聲回蕩在兩人的耳邊,男人的唇劃過她的鎖骨,重重的吸吮了一下。
“恩,”陸小七縮著身子躲,眼中覆著一層迷離的水意,“不要,不能留痕跡。”
這幾天持續高溫,穿個吊帶衫都覺得熱,要是留下痕跡,明天整個律所的人就都知道了。
陸小七身上的衣服半掛在身上,白皙的肌膚在不明亮的光線下泛著瑩瑩的柔和白光,寧擇遠的唇在她的鎖骨上流連,來來回回的吻。
空氣的溫度滾燙而熾烈,熨燙著她的肌膚。
陸小七抬了抬下巴,修長的線條展露在寧擇遠的麵前,微卷的長發鋪在沙發上,像柔軟的海藻。
她伸出手,手指在他繃緊的小腹上劃過。
寧擇遠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瞬間沸騰,他看著她,眼睛是透不進光的黑色。
他的身體前傾,和她緊密相貼。
再奢侈昂貴的沙發都比不上床舒適柔軟,受寬度的局限,這並不是一次讓人身心舒暢的歡愛。幾下過後,寧擇遠托著她的臀,將人從沙發上抱起來,壓著陸小七的背脊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寧擇遠抱著陸小七上了二樓,騰出手開了門,借著從床頭投進來的朦朧光線幾步走到了床邊。
他俯身,將陸小七放在床上,屈膝半跪著覆了上去。
“……”
陸小七咬著唇,半眯著眼睛,將差一點脫口而出的低吟咽了回去。
寧擇遠隱忍的呼出一口氣,扣住她在自己身上胡亂抓撓的手,舉過頭頂,摁住,“別抓,明天約了客戶。”
“那你輕點。”
陸小七說話都在打顫。
“好。”
寧擇遠低笑一聲,真的放輕了動作,陸小七鬆開了繃緊的手指,但後來發現,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說的話作不得數。
所謂的‘好’,也就那麼一兩秒的時間。
陸小七這一晚被折騰得夠嗆,等寧擇遠終於念及兩人明天還要上班,大發善心的放過她時,陸小七已經軟的動彈不得了。
她維持著最後的動作趴在床上,閉上眼睛,一秒入睡。
寧擇遠洗完澡出來,女人已經將自己裹進了被子裏,隻露出脖子以上的位置。
臉廓上,還有他留下的痕跡。
他伸手去摸,熟睡中的陸小七縮著脖子躲進了被子裏。隻露出半個腦袋在外麵。
“嗬。”
寧擇遠失笑,打消了叫醒她的念頭。
..........
早上,陸小七被鬧鈴吵醒,渾身上下酸痛得她想立刻暈死過去,尤其是腰,又酸又軟,一動都疼。
寧擇遠早就醒了,但手臂被陸小七枕著,怕吵醒她,便一直維持著抱她的姿勢沒有動。
“醒了?”
“恩。”
陸小七揉了揉眼睛,算著時間又往他懷裏縮了縮,迷迷糊糊的道:“都怪你,好困。”
悶悶的聲音從胸口處傳來。
寧擇遠抬手揉了揉她亂蓬蓬的頭發,“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幫你請假。”
陸小七搖頭,“我再睡五分鍾就起來。”
時間太短,也不敢真的睡著,怕寧擇遠不叫她。
這段時間她已經連續請了好幾天假了,不是有事就是生病,也隻有寧擇遠這裏,要是換成別的律所,她現在都不知道被辭退幾次了。
陸小七這一賴床,吃早餐肯定是來不及了,隻能拿了幾塊做三明治的吐司麵包帶在車上吃。
.....
寧擇遠最近工作安排的很滿,一周最少出三次差,加班更是家常便飯,為了方便,陸小七索性就自己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