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抓到奸細(1 / 2)

夏止軒盯著那披風良久,心裏漸漸起了一個想法,但是卻不敢確定。

慕聽然對香兒向來是沒什麼防備的,因為在她看來香兒就算是再有能耐再不甘,也不敢把事情捅破,畢竟自己手裏還握著她的把柄。

慕聽然將一封信寫完之後並沒有立刻送走,而是找了竹筒裝起來直後就收起來了,她轉身時見香兒就在身後,嘲諷道:“怎麼?又去見夏止軒了?又是熱臉貼著冷屁股了?”

香兒已經被她的語氣說得沒脾氣,語氣不是很好:“你每次這樣說,還沒膩味?”

“那還不是因為你賤。”對於香兒之前三番兩次阻撓她殺夏止軒的事情慕聽然一直耿耿於懷,所以每次見了都忍不住要嘲諷兩句。

香兒不再理會,索性油鹽不進一樣坐下休息,一會之後或許慕聽然也覺得沒意思,就離開了。

等到營帳內隻剩下香兒一個人時,她才起身走到之前慕聽然放置信的地方,小心的將竹筒取了出來。

將竹筒打開取出信紙,信上的內容果然是關於夏止軒這邊的軍事安排,並且信上還仔細叮囑了要如何應對,看來慕聽然確實還是有幾分心思的。

將信裝好之後小心的收了起來,香兒這才離開營帳。

本來自己是不想幹預慕聽然的事情,也不想節外生枝,但是既然她想要害夏止軒性命?她也就不能再冷眼旁觀了。

隻要慕聽然奸細的身份暴露,那麼夏止軒眼下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那也就安全了。

拿到信的香兒沒有馬上去找夏止軒,因為那樣太過刻意和唐突了,畢竟她今天剛送了披風去讓他懷疑。

夏止軒剛看到披風裏的鴿羽時肯定是不會懷疑的,畢竟那人是慕清瑩,他怎麼可能輕易懷疑。

但是時間越長他所思慮的也就越多,肯定會想到最近慕清瑩的異常。

縱然慕聽然隱藏得再好,裝得再像,但肯定還是會露出痕跡,因為她畢竟不是真的慕清瑩。

隻要夏止軒開始懷疑,那麼就會一直懷疑下去,而慕聽然離暴露也就不遠了。

這一夜的時間就是給夏止軒思考懷疑的,慢慢沉澱發酵之後,將那些想法植入心底,到時候自己再行動,這才是萬無一失。

所以她等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便又去了夏止軒哪裏。

果然,現在的夏止軒和昨日有所不同,他的眼裏明顯多了幾分煩悶和疑慮。

香兒並沒有直接說明來意,而是試探:“皇上怎麼不去看看皇後娘娘?”

夏止軒聽出來這是在說她昨天說了慕清瑩不舒服,而自己卻一直沒去。

但是他沒有表態。

躊躇片刻,香兒繼續說:“皇上還是去看看皇後娘娘吧。”

見她吞吞吐吐的模樣,夏止軒終於忍不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香兒被問得一臉詫異,局促了好一會也說不出話來。

她的表現著實奇怪,夏止軒又聯想起昨天的鴿羽,便試探著問:“是不是有關皇後的?”

香兒故作為難,在夏止軒的眼神下好一會才說:“臣妾覺得皇後最近有些異常。”

異常?夏止軒眉頭一挑:“直說,朕恕你無罪便是。”

聽了這句話香兒才好像放心了,說話也比之前利索了很多:“就是臣妾經常看到皇後娘娘一個人外出,有時候去找她也不見人,好老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臣妾覺得她好像有些變了。”

夏止軒擰著眉頭沉吟片刻,看不出什麼情緒:“證據呢?”

香兒這才急急忙忙的掏出那個小竹筒遞上去:“這是臣妾今日在皇後娘娘那裏發現的。”

她解釋:“自從發現皇後娘娘不對勁之後,臣妾就一直在暗暗觀察,今天發現了這個便想辦法拿了出來。”

接過了竹筒,夏止軒打量了片刻才打開,取出裏麵的信紙看完之後臉色果然變得難看了。

他當然知道這裏麵寫的是什麼,也知道軍營裏有奸細,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人會是慕清瑩。

怎麼可能?

夏止軒皺著眉思考著,腦子裏都是之前慕清瑩的事,越想越亂。

“皇上?”香兒見他出神,試探著叫了一聲。

夏止軒這才回過神,伸手按了按額角,語氣有些疲憊:“來人,去將皇後請來。”

外麵很快有人領命而去,香兒心裏鬆了口氣,隻要等會兩廂一對,慕聽然這次一定會暴露。

其實夏止軒還是有些不信慕清瑩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證據就在眼前,縱然心裏不願相信,但他也沒法為她辯解。

如今唯一能證明她的,是她自己,再說這件事關乎整個軍隊,他不可以徇私,不可以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