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宋子默猶如聽見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黑沉的眼裏笑意蕩開,危險的氣息愈來愈濃。
溫語被他嚇到,深吸一口氣,打算逃走,宋子默高大的身軀卻兀地下壓,徹底籠罩了溫語,“那你就喊出來,我倒要看看,誰敢來幫你。”
說著,長指輕蔑的挑起她的下巴,尖銳的牙齒一口咬住她小巧的下顎骨。
“宋子默,啊——”溫語話還沒說完,就被迫發出了尖叫。
“指責我,公開我們的關係?”宋子默一邊用力的咬,一邊陰森的問道,“我問你,為什麼不能公開,你隱瞞的意義是什麼?”
他不想承認自己吃醋了,隻是氣憤她的忽視,他這種身份的人,不該被人忽視!
溫語吃痛,白著臉道,“我隻是不想我身邊的人覺得,我和李昌達是同一類人。”
聞聲,宋子默冷冽的表情緩了一點,鬆開牙齒,慍聲道,“你們本來就是同一類人,這不是你想否認,就能否認掉的。”
溫語搓了搓酸疼的下巴,“我謝謝你,不用你提醒!”
“別以為我想跟你公開。”宋子默上了車,不解氣的說道,“我的女人多得是,隨便選一個都比你美,我壓根不屑和你的名字綁在一起,但你是我的人,你簽過任職合同,我不許你把時間浪費在我以外的人身上。”
什麼叫做不許把時間浪費在他以外的人身上?
以前李昌達就是這麼要求她的,她才會落得現在一無所有的地步!
但那時候,李昌達是她丈夫,她聽李昌達的話於情於理,可宋子默是誰?
他提出這種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
“宋先生。”溫語正襟危坐,叫出陌生的稱呼,“你出格了,我是你的保姆床伴不錯,但不等同於我把自己賣給你了,在你不需要我的時候,我仍可以有我自己的時間,做我想做的事。”
宋子默聞聲沒有反駁,而是點了點頭,默道,“除非你不想贏得和你殘廢丈夫的官司。”
“你——”溫語如鯁在喉,她當然想贏官司,這廝拿官司威脅她,實屬,“無恥!”
“我就無恥,又怎樣?”宋子默挑眉看向她,“難道你還敢跟我說再見?”
她不敢。
溫語抬起的眸子黯淡了,默默垂下腦袋,不再言語。
他輕佻地望著垂頭喪氣的她,嘲諷道,“有本事的話,就自己解決這件事。”
“沒本事就給我乖乖坐好。”
豪車發動,溫語全程趴在座椅上,努力捏拳,才壓抑住內心滿溢的恥辱感。
偌大的別墅還是隻有他們兩個人,溫語下了車就鑽回了房間,宋子默則拿著錢包去小區門口的超市,買了一大堆的補品和新鮮食材,約莫一小時後,整間別墅都充斥著食物的香氣。
溫語迷迷糊糊的想睡覺,又被饞醒,正當她思考如何支撐無力的雙腿下樓時,緊閉的臥室門從外打開,宋子默端著一碗粥和幾道小菜亦步亦趨的走了進來。
“你……”溫語想問,他是為她下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