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天不是說他們都熱愛清潔的嗎!怎麼……”
“也許是累了。”
“這話也就你信。你都不看看它們對同伴指指點點多精神嗎?”
“正常,總有那兩個失敗品。”
“清道夫和史萊姆:你才失敗品。你全家都是失敗品。”
就在網友討論小動物的時候。小動物的交流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說著眾人聽不懂的語言,越說越激動。
最後直接就動起了手。
一開始還好,就二對二而已。
可到了後來就不一樣了。
直接就打起來群毆。
“臥槽,我看到了什麼?”
“你一句我一句就打了起來。”
“這些動物和小孩簡直一模一樣。口角而發生了鬥毆。”
“好可愛啊。”
“媽耶!老夫的少女心。就連打架都那麼好看的嗎?”
“我已經錄屏了。極具觀賞性的打架。”
記者看著蹭蹭蹭上漲的觀看量也是苦笑不得。
正常采訪的沒人看。但要是采訪的是打架出軌之類的。
好家夥,觀看量蹭蹭蹭的上漲啊。
記者可以想象的到,原來百無聊賴的觀眾無精打采的看著采訪的新聞。
但突然發現在正常采訪發生了不正常的事情後。
比如誰拿著西瓜刀跑到了街上,比如那個地中海穿著衣服趴在高樓的窗戶外邊。
原本無精打采的觀眾瞬間精神煥發,拉著小凳子,拿著瓜子花生啤酒就做在了電視機前。
整個人直接化身精神小夥,似乎這個瓜不吃完就不睡覺了似的。
對於喜歡吃瓜版的觀眾記者也是苦笑不得。
又有什麼辦法呢?夏國人就喜歡在平凡的日子裏看一些不平凡的事情。
以此慰籍那被財米油鹽折磨的孤獨且平凡的靈魂。
因財米油鹽是平方的夏國人無法避開的一個難題。
所以,吃瓜被刻在了骨子裏,成為了夏國人基因裏的東西。
別看記者對於吃瓜群眾的吃瓜行為苦笑不得。
說不定記者也是一個吃瓜群眾呢。
回到小動物們的幹架之中。
隻見一直藍色的史萊姆從體內伸出了一隻罪惡之手,然後握緊了拳頭。
一拳就朝著另一個青色的史萊姆揮了過去。
另一隻史萊姆唄打了,很是生氣。
然後從伸出了一柄果凍之劍,一劍就刺了上去。
是的,果凍之劍。毫不鋒利的劍,還有點半透明的樣子可不是果凍的樣子嗎?
史萊姆:這麼說來我們都是果凍咯?能吃嗎?
藍色史萊姆被刺的凹下去了。不過絲毫不慌,隻見藍色史萊姆一個反彈一下子就將青色史萊姆給彈開了。
新一輪的戰鬥再次打響。
隻見青色的史萊姆從嘴裏噴出了水柱,射向來藍色史萊姆。
藍色史萊姆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田安一路的人行道上可謂是熱鬧。
小動物們打的不要太誇張。你一霸占我一腳,你扒拉我頭發我咬你尾巴。
“太可愛了吧。”
“毫無殺傷力。讓我上去可以一打五。”
“媽耶。你猜我看到了什麼?青色的史萊姆被打扁了。”
“人家被打扁是一個誇張的語氣助詞,而它的是現實主義的形容詞。”
“好家夥了個好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