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不知道他已經憋了多少天了嗎?不知道這段時間每天晚上他都洗好幾次冷水澡?有時候還……用上了雙手。
笑顏如花的看著他,這是想將他逼瘋?
鬱少漠不是現在還不敢動寧喬喬,事實上本來他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動她的,因為他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說現在也基本上到他的極限了。
現在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對,這裏連個獨立的休息室都沒有,尤其是懷裏這小丫頭的那幾個秘書還那麼沒有眼力見,說闖進來就闖進來,他可沒興趣高現場直播。
“為什麼呀?”寧喬喬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看著鬱少漠,對鬱少漠來說是多大的煎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更是疑惑又無辜。
“因為我沒興趣現場直播!”鬱少漠幽暗的鷹眸死死盯著寧喬喬,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骨節分明的大捏著寧喬喬精巧的下巴,將她絕美的小臉轉過去,低沉的聲音有些暗啞地說道:“你乖一點,不準搗亂誘惑我,起草完這份文件我們一起回家,嗯?”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閃,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唇,“哦。”
什麼不準誘惑他啊?她明明就什麼都沒做好不好!
懷裏抱著一個寧喬喬,鬱少漠工作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放緩,鋼筆在潔白的紙張上留下龍飛鳳舞的筆記,這個男人連寫出來字都透著一股張狂。
寧喬喬看了一會鬱少漠寫的文件,鬱少漠又不準她離開,覺得有些無聊,寧喬喬便隻好將手機拿出來看。
不知道為什麼,前幾天隔一會就會進來一次的秘書,一個下午也沒再見來過,不算大的總裁室裏隻有寧喬喬和鬱少漠兩個人,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清的環境裏,鬱少漠在書寫的鋼筆劃出沙沙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鬱少漠握在手裏的鋼筆停了下來,放下筆,低下頭鷹眸幽暗地盯著懷裏的寧喬喬,說道:“起來去穿衣服,我們現在下班。”
“嗯?已經弄好了嗎?”寧喬看向辦公桌上寫滿字的幾張紙。
鬱少漠點了點頭,朝寧喬喬打了個手勢,按下桌上的座機,吩咐秘書進來拿起草的文件。
從冉氏出來,外麵的天色已經漸黑,寧喬喬和鬱少漠一起朝停車的地方走去,這幾天她一直都住在別墅,也沒再要求要回到鬱少寒的房子裏去住。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跑車離開冉氏已經開了一截路,寧喬喬這才反應過來這條路好像不是回別墅的,轉過頭,眼神有些疑惑的看著鬱少漠。
“去帶你買酒。”鬱少漠銳利的鷹眸盯著前麵的路,低沉的聲音淡淡地說道。
路燈從頭頂照下來,一盞一盞的從他的頭頂劃過,讓他英俊的五官在這樣的光線下有些半明半暗,不知道為什麼,卻隱約給人一種危險地的感覺。
“鬱少漠,你……”不知道為什麼,寧喬喬忽然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就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怎麼了?是不是餓了?等下買完酒我們就回去。”鬱少漠捏了捏寧喬喬的小臉,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