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
久兒默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秀氣的眉頭微微皺了皺眉,她一點映像都沒有,感覺像是在念一個陌生人的名字似的。
“是的,你叫小西,是A市科大的學生。”柯囂的妻子說道。
多麼可笑又可悲的事情,這個她曾經最恨的女人,可是現在她卻在幫她恢複記憶!
“科大?我還在上大學?”久兒驚訝的看著柯囂的妻子說道。
“當然了,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以你現在的年齡你該在做什麼嗎?”柯囂的老婆說道。
“……”
久兒沉默了一下,怔怔地搖了搖頭。
其實她不是沒想過自己的年齡該做什麼,而是……其實她自從失憶後,還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今年多少歲的問題。
“等等!”久兒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眼睛直直的看著柯囂的老婆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我在A市上大學?”
A市,那不就是寧姐姐所在的地方嗎?
她居然在那裏上學?!
“是的。”柯囂的妻子看著她,點了點頭,道。
“那……那你知道我其他的事情嗎?我有爸爸媽媽嗎?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久兒皺著眉疑惑地問道。
“你……你當然有爸爸媽媽,他們現在還住在A市你的房子裏,但是我和他們接觸的不多,所以無法告訴你關於他們的事。”
柯囂的老婆道。
“……”
久兒怔怔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其他的事。”
柯囂的老婆繼續道,看著久兒眼神中閃過一抹猶豫,但是很快又被另一抹決心代替。
如果久兒一天不想起過去,柯囂便一天不會罷休,她和孩子便一天沒有一個完整的家,而久兒身後的那個男人,也一天會放鬆警惕……
大家都在受折磨,既然是這樣,那還不如讓她想起來,再幹脆地做個決定。
“其他的事?其他的什麼事?”
久兒疑惑地皺著眉道。
“比如你曾經愛過的人,再比如你為什麼會失憶。”柯囂的老婆道。
“……”
久兒愣住了。
她曾經居然還愛過別的人?
“你要知道嗎?”
柯囂的老婆見久兒有些猶豫,也沒有逼她,而是詢問久兒的意思。
但其實柯囂的老婆心裏已經很有把握,畢竟她學過心理學,而現在的久兒在他麵前不過就是白紙一張罷了。
“我想知道。”
果然,久兒不出柯囂的老婆的意外,點了點頭,期待的看著她。
“那我就告訴你。”
柯囂的老婆點頭說道。
“你以前是科大的一個學生,你收養了一個病重的孩子,是你的親屬。因為沒有治療費,所以你一直在打工賺錢,後來……也是因為這個,你通過一個女孩,找到了一個很有錢的男人……給他當情婦!從他那裏拿來的錢都給了那個孩子治病。”
這原本是她最痛恨、也是最不願意麵對的過去,隨著小西的死,她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可是現在重新撕開這道傷疤,柯囂的老婆依然還是會覺得疼!
疼得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