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喬喬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安慰了齊荷幾句便離開了。
鬱少漠說的對,她不用做什麼,隻需要等著看戲就夠了。
身後花園裏,齊荷眼神意味深長地看著寧喬喬的背影,眯起眼聲音有些冷地道:“你有沒有覺得她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
“小姐,我和小小姐接觸的不多,我看不出來。”旁邊的女傭恭敬地道。
“你當然看不出來。”齊荷眯著眼看著寧喬喬的背影:“這幾天她和鬱少漠一直在書樓,不知道在看什麼。”
“小姐,要不要派人去跟著他們?”女傭道。
齊荷嘲弄的勾起唇:“以鬱少漠的警覺性,隻怕我們的人才剛走近就被發現了,還是別去自討沒趣了。”
“是。”
女傭不敢再說什麼。
來到庭院裏,寧喬喬陪東瀾蒼說了會話,福叔忽然從外麵走進來,在東瀾蒼耳邊說了什麼。
這是有什麼事發生麼?
而且看來還是不能讓她知道的機密。
“覓兒,今天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東瀾蒼聽完後,表情平和的朝她道。
顯然這是要把她支走的意思。
寧喬喬笑了笑,站起身道:“好,外公,我明天再來看你。”
“嗯,回去好好休息。”東瀾蒼道。
“嗯。”寧喬喬沒再說什麼,轉身朝外麵走去。
她身影完全在門口消失,東瀾蒼轉過頭威嚴地道:“人在哪裏?”
“已經被帶到地牢了。”
福叔恭敬地道。
……
從東瀾蒼那裏出來,寧喬喬去書樓找鬱少漠,這男人還是和前兩天一樣,依然坐在沙發上翻醫書。
寧喬喬在他身邊坐下,拿著一本醫書看了一會,忽然想到什麼,道:“鬱少漠,你找到外公的病例了嗎?”
“嗯?”鬱少漠皺起眉看著她,眼神有些茫然。
“病例啊!”寧喬喬眼神定定的看著他道:“之前你不是說要來找外公的病例,看他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嗎?你看了沒有。”
鬱少漠鷹眸閃了閃,皺著眉搖了搖頭:“我一直在看醫書,還沒顧上去找病例。”
本來他說要來找東瀾蒼的病例就是騙她的,隻是為了有借口來書樓而已。
寧喬喬看了看樓上,道:“那你在這裏看書吧,我上去找病例。”
“好。”
鬱少漠點了點頭。
寧喬喬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起身朝樓上走去。
鬱少漠看了幾眼她的背影,收回視線,低下頭繼續看書。
到了樓上,寧喬喬來到那些放木頭匣子的架子前,一個一個的找過去,找到最後麵一個和其他架子有些不同,盒子也不同的架子前,她轉過頭看了看旁邊那些架子。
顯然這幾個架子和其他架子不一樣,看起來似乎也要高檔一些。
她看著眼前盒子上的名字:東瀾海寧
這個名字她見過,在祠堂裏供奉的一塊牌位上。
旁邊的盒子上名字是:東瀾九幽。
這個名字好像也是刻在牌位上的。
寧喬喬眼神閃了閃,想到什麼,快步朝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