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情臉色一變:“先生,這次是我不小心,我發誓一定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等我解了毒,馬上就回去除掉他們,這次一定不會失敗!”
就算知道規矩,在生死麵前,她也想為自己爭取。
“你什麼見過我們派一個失敗的人去執行同一項任務兩次?”男子聲音很平靜,似乎不想跟她廢話:“怎麼,你不願意麼?”
阿情當然不願意,她為先生辦了不少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隻不過這樣失誤一次,她就被判了死刑,這誰也不甘心。
見沙發上的男人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阿情抬起頭看著他,眼裏閃過一抹冷意。
既然不拚一把也是死,那不如……
阿情臉色一變,眼裏閃過一抹冷意,身體一動就要衝上去!
可惜她的身體還未完全彈起來,忽然一隻大手從後麵摁住她的肩!用力往下一壓!
“嘭!”
阿情直接被摁跪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膝蓋頓時痛得失去直覺!
阿情臉色瞬間慘白,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拉下去。”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擺了擺手。
站在阿情身後的人二話不說,托起阿情便朝外麵走。
“先生……先生……求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先生……”
阿情大喊著求饒。
可惜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眼睛都沒眨一下,很快她便被拖出去,重新關上的門將她的聲音徹底隔絕在外麵。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歎了口氣,把玩了一會戒指,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很快,電話被接起,那邊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我的人搞砸了,他們沒有死。”男人道。
“你說什麼?!他們沒有死?你別忘了當初我把她的消息給你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如果你不能解決東瀾覓兒,那我還跟你合作什麼!”
東瀾清不悅地道。
“任何事情都有意外,我的本意也不是現在這樣,誰知道他們福大命大。”男人淡淡地道:“不過東瀾覓兒雖然死不了,但是她也未必能活,她去的地方,可是連你去了都未必能活的地方。”
“你確定?”東瀾清冷冷地道:“你已經失敗過一次,我還能再相信你第二次?”
“你信不信,現在的情況都是這樣。”
男人一向不喜歡對別人解釋,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吱呀——”
門再次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名男子低著頭站在門口:“先生,已經處理掉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想對我動手,她連做花肥的資格都沒有,把她丟出去別礙我的眼。”
男人道。
“是。”手下頓了一下,道:“先生,既然阿情失敗了,那我們要不要再派人出去解決他們?”
“既然他們已經逃了,就一定會有防備,現在再去已經晚了,而且君家那丫頭和他們在一起,一定會調用君家的力量,現在再去,你是想告訴他們,是誰在對他們下手?”
男人漫不經心地道。
手下低下頭:“屬下不明白,既然我們之前已經抓到哪個東瀾覓兒,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一了百了?”
“一了百了?”男人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她死了,隻是不能和姓鶴的那小兒聯姻,可姓鶴的那小兒還活著,東瀾覓兒死了,一了百了的是東瀾家,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我們白白被東瀾家那些人當了槍使,還得罪了君家,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所以先生您將她丟進沙漠,是為了讓她不能和鶴傾城訂婚?”
“這是一個方麵,另一個方麵就是——我隻是想她丟進沙漠而已,如果她自己死在那裏,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男人緩緩笑了起來,嘴角的唇形像極了某種奸詐殘忍的動物。
他的確抓了東瀾覓兒不假,可又沒有要她的命,如果東瀾覓兒自己死在沙漠裏,那就和他沒關係了。
“屬下受教了。”
手下低下頭正要退下,男人忽然叫住他。
“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手下恭敬地道。
“讓資料庫更新一下,君蘿擅長暗器,身手不在阿情之下。”男人眯起眼道。
連君家一個小丫頭都有這麼厲害的身手,看來他們是低估君家那些人了。
這些年在君無謙的帶領下,君家長進不少!
幾大家族之間平靜了這麼多年,看來不會再繼續平靜下去了……
……
寧喬喬和鬱少漠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漸漸的,她有些體力不支,歪著頭無力的趴在鬱少漠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