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世界裏,沒有男女之分,一旦動手,就隻有贏。
他不是因為君蘿是個女人,就對她手下留情。
“得了吧,你還沒和我比試,怎麼知道我就不是你的對手?”君蘿不服氣的抬著下巴:“不如我們加點賭注好了,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我輸了,也同樣答應你一個條件。”
賀寒熠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君蘿自顧自地道。
……
另一邊。
海麵上籠罩著遮天蔽日的烏雲,明明是上午,天色卻黑暗的如同夜幕降臨。
閃電不時穿破雲層落在海麵上,豆大的雨滴拍打著海麵,漆黑的海水波浪翻滾,像是要衝上海岸將海島淹沒一般,浪花擊在礁石上瞬間迸發出幾米高的強烈水花。
如果有鏡頭拍下這一幕,那麼就如同——末日降臨。
狂風暴雨中,鶴家卻是張燈結彩,到處都布滿了鮮豔的紅色玫瑰花。
隻是溫馨甜蜜的花香並沒有為這裏的氣氛帶來一些甜蜜,窗外大雨磅礴,連風都發出怒吼,窗內氣氛越來越低迷。
所有受到訂婚宴邀請的人都聚在這裏,除了——原本該出現的女主角。
大廳裏放著優雅緩慢的小提琴音樂,鶴傾城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坐在輪椅上,微微低著頭摩挲著手指上的家主戒指,另一邊林素一身色彩華麗的旗袍坐在主位上,眉宇間一片淡然。
“我說傾城,你的未婚妻這還來不來了?總不能讓大家就這麼幹坐著一直聽歌吧?”
鶴傾城的三叔,鶴知南坐在另一邊鶴家宗親的位置上,眼神淡淡地看著鶴傾城。
鶴傾城眼神一閃,抬起頭露出一抹安撫的淡笑,聲音溫潤如玉:“晚星打電話回來說她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三叔你就再等等,也勞煩大家再耐心等一會。”
此話一出,坐在三叔旁邊的男人眼神一閃,表情平靜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是鶴傾城的二叔,鶴東屹。
“就今天這個天氣,你確定她能來?”鶴知南不屑地道。
鶴傾城眼神一閃,語氣不變地問:“三叔怎麼就知道晚星不能來呢?莫非她與您通過電話?”
“誒,好了好了,今天既然是傾城大喜的日子,大家就少說幾句吧,我們就再等一會,反正現在舉行訂婚宴的時間還沒到嘛。”
鶴東屹拖著茶盞當和事佬,眼裏不動聲色的閃過一抹寒芒。
他的人都沒收到寧喬喬從沙漠裏走出來的消息,這麼幾天過去,這個丫頭顯然已經死在沙漠了,鶴傾城說的等根本不存在。
今天這場訂婚宴不過就是鶴傾城無奈之下舉行的,做的幌子而已,這黃毛小子此時肯定已經在暗中調派他的人手,不過他早就已經有布置,就他那幾個人根本不足為懼。
“還是再等等吧,我們家主一向有時間觀念,我們相信她一定不會遲到的。”
另一邊,東瀾清代表東瀾家來觀禮,一身得體的西裝笑意儒雅地道。
“可是時間就差不到十分鍾了,你們家主真的能趕來?”鶴知南眯起眼道。
“要和傾城訂婚的是我君無謙的女兒,怎麼你們好像對我們君家很有意見?”和林素並排坐在另一邊主位上的君無謙淡淡地朝鶴家那邊看去,王者之氣瞬間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