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少漠冷冷地笑了聲,用一種看白癡一眼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君蘿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皺起眉道:“你笑什麼?”
“笑你天真!”鬱少漠冷冷地道。
君蘿臉色變了變,有些不服氣,想要說什麼又沒說出口,忽然想到什麼,眼神一閃,道:“你說他沒看上我,那……你當初是怎麼看上晚星姐的?”
鬱少漠鷹眸一閃,眉峰微挑:“你想學她?”
“嗯!”
君蘿點頭。
他不是說賀寒熠沒看上她麼,那她就學學晚星姐好了。
鬱少漠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眼,冷笑了聲:“你不行。”
“……”
君蘿愣住了。
鬱少漠轉身便朝樓上走,君蘿眼神一閃,急匆匆跟上去:“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不行了?”
“……”
鬱少漠沒理她。
“喂,你說話!”君蘿幹脆攔在他麵前。
鬱少漠瞥了她一眼,麵無表情地道:“因為賀寒熠對你沒興趣,他更不可能和你上床,明白了嗎?”
“啊?”君蘿一時沒反應過來。
鬱少漠懶得再和她說,繞過她直接上樓了。
君蘿愣怔的站在原地,過了會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頓時臉頰轟的爆紅——
她還是小呢,什麼床不床的!這些人真是思想不健康,居然和她說這種***的話題。
不過照鬱少漠這個意思,他和晚星姐開始的很勁爆啊……
……
寧喬喬醒來後,東瀾清也沒有再來找她,這件事就像是過去了似的,鶴東屹那邊也沒有再掀什麼風浪,表麵上看一切都很和諧。
但是他們都很清楚,現在的平靜隻是一時而已。
中午。
賀寒熠皺著眉走進房間,大手解開兩顆襯衣扣子,一切還真如寧喬喬所說,那些女眷真的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了,剛應付完回來,即便隻有短短幾分鍾,也讓他心情有些煩躁。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
賀寒熠身體瞬間轉過頭,眼神冰冷地看向門口。
“是我。”
鶴傾城和一名手下在門口,朝他笑了笑,眼裏閃過一抹暗光。
他們本就有心測測賀寒熠的身手,所以剛才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但是沒想到才剛現生就被發現了,可見這個賀寒熠身手絕對在他們料想之外。
“你有什麼事?”
賀寒熠性子冷淡,對誰都冷淡,除了寧喬喬和鬱少漠之外,他很少和別人說話,與鶴傾城也不過是那次行動前有過一次短暫的交流。
“我來自然是有事找你,你上次受的傷怎麼樣了?”
手下推著鶴傾城的輪椅走進來。
“嗯。”賀寒熠淡淡的應了聲。
鶴傾城:“……”就這性格,這天怎麼聊?好歹大家都是幾大家族的,就算不熱情,他也用不著這麼冷淡吧。
既然聊不起來,那就隻能說正事了,鶴傾城輕咳一聲:“我來是想跟你商量解決鶴易。”
“鶴易?”賀寒熠微微挑眉,示意賀寒熠繼續往下說。
鶴傾城點了點頭:“他是鶴知南手下的得立幹將,我們要想辦法解決他,我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來找你商量,當然,這也要看你的意思。”
賀寒熠略一思索:“他住在哪?”
他這麼快就同意了,鶴傾城眼神一閃,薄唇微動:“他……”
“誰住在哪裏啊?”
門口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寧喬喬和鬱少漠一前一後走進來,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你們在聊什麼呢?”
鶴傾城表情一變,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你們就不能低調點嗎?好歹現在還是白天,給我留點麵子好不好?一定要讓別人都知道我的未婚妻和另一個男人每天進進出出麼?”
鬱少漠麵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顯然根本沒將他這些話放在眼裏。
寧喬喬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聳了聳肩道:“我們哪有每天進進出出,現在都已經中午了,大家都在房間裏休息,我們過來的時候沒有人看到我們,放心吧。”
鬱少漠生氣歸生氣,但是在有外人在的情況下,他還是不會和她過分親近的。
鶴傾城挑了挑眉,一副你們自己看著辦的樣子,沒有再說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呢?剛才說誰住在哪?”寧喬喬走到沙發上坐下。
寧喬喬和鬱少漠在房間裏看電視,她覺得有些無聊,便提議去找君蘿和賀寒熠一起玩撲克牌,結果君蘿不知道怎麼了,平時每天纏著賀寒熠的人,今天一聽要和賀寒熠一起玩牌,便說什麼也不肯來,死活要睡覺,他們隻好打算找賀寒熠和君時湊人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