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回憶不起這到底是為什麼了,見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便道:"哎呀,不說這些了,曼姐,你可一定要給我作主啊!一定要將這混蛋悄悄的抓住啊!白天集團裏還有個重要的會議,我要先回去了……對了,你得送我去輝煌KTV,我要去取車。"
"取什麼車啊?你受到了驚嚇,還是我送你回家去,好好洗洗,壓壓驚,休息一下。你這大忙人,一天到晚都是會議。唉,叫你當千金你不聽,偏要幹事業,累不累啊?對了,疼不疼啊,疼就得吃藥啊!"
趙曼一邊抱怨,一邊陪著葉瀟瀟下樓去。
坐上趙曼的車,葉瀟瀟便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隊長李虎,叫他拿上備用鑰匙,去輝煌KTV,把自己的賓利給開回來。
李虎愣了一下,說葉總,您的車不是讓人給開回來了嗎?
"什麼?"葉瀟瀟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叫人開我車回去了?"
下意識的,她摸了一下包……呃,車鑰匙不見了,難道?
李虎說:"就剛才的事。一位衣冠不整的先生,一身酒氣,把車停別墅門口。他沒說多的話,鑰匙交給我,說你誤會他了,然後就走了。"
"啊?!是他……"葉瀟瀟驚呆了……
"誰啊葉總?"李虎道。
"你別多問,沒事了。"葉瀟瀟心裏堵的慌,冷冰冰的掛了電話。
事情給趙曼一說,她可氣大了,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MMP,姐還真是遇的上了。這混蛋占了人便宜,還好心把車送回去,還好意思說誤會?讓我抓著他,不治的他哭爹叫娘才怪!"
而這一個白天,葉瀟瀟都心緒不振,麵如冰山。
每每想到那混蛋滿嘴的哈拉子,就感覺到自己胸口濕乎乎的,簡直是惡心到死了。
這一天功夫,她都洗了八回澡了。每一洗一回,都巴不得把陳順這家夥給扒一回皮。
身子疼的要命,還不好意思去醫院。聽人說,第一回就是這麼疼的。
想想那混蛋那醜陋到不像人的東西,她不知道昨天晚上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憤怒、狂躁到揪自己頭發了。
一向高冷、沉著的冰山女總,在這種事情麵前,幾乎無法保持冷靜了。
寶貴的貞潔啊,太冤了!
受的罪啊,太大了!
況且,這混蛋還害的她隻能在網上同城購買緊急避-孕藥,要求當天送到。
要是懷上了孩子,這一輩子就真毀了。多少人會戳自己脊梁骨啊?
傍晚的時候,避-孕藥物送到,同時,買的消炎藥也送到了。
葉瀟瀟剛服下藥,趙曼的調查結果出爐,發到了她的微信上:
陳順,無業遊民,一月前來到本市,黑戶,大約二十六七,不修邊幅,身高約一米八十,體重約七十五公斤,喜白天睡覺,晚上出去喝酒,瞎逛,寡言少語,不看身份證就租房的房東,已被行政拘留七天,罰款三千,後續會繼續秘密追查下落。
並且,趙曼還附上一幅偵察肖像繪。
看上去,這家夥臉還生的棱角分明,卻一副略有玩世不恭的淡然邪氣。
看著這幅繪像,葉瀟瀟想想昨夜的事,恨不的一拳砸在手機屏幕上。
那顆心啊,真的是氣炸了。
但願趙曼能盡快的將他追捕成功吧!
這一夜,葉瀟瀟做的都是惡夢,竟然夢見的是一身酒氣的陳順,正在自己的世界裏來來去去,急的她尖叫著醒來,才發現是個夢,更是氣的快吐血了,感覺身子更疼。
一連幾天晚上,都是這樣,把葉瀟瀟折磨的夠嗆,那股委屈的怒火始終得不到發泄。
趙曼那邊,一點追捕的頭緒也沒有。陳順這貨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這一天,葉瀟瀟前往郊區視察。
郊區有一家葉氏明遠集團的大型加工廠,屬於重點企業,一向是她常去的地方。
在廠方一行領導的陪同下,轉了一圈,發了一通脾氣後,便到了倉庫那邊。
她沒曾想,剛轉過倉庫前方的小花園,猛然看見了陳順那個渣男。
這家夥依舊是不修邊幅的樣子,卻穿著葉氏工作服,正開著叉車,將一大箱的產品往倉庫裏送。
就是他!化成灰都認識!
葉瀟瀟渾身一顫,氣的咬牙切齒,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