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要啊!!!"柳晴一聽家法第二條,整個芳心都心痛爆了,猛的驚叫著,眼淚長流,起身向著葉明遠撲去。
葉明遠接連移步閃躲,不想和這個二兒媳婦糾纏。
她那張淚奔的臉,已夠讓男人軟化的了。
柳晴奔跑之中,那事業線條真的是太瘋狂了。
如果沒有衣物的束縛。隻怕已是飛揚不止了。
這種對於男人,實在是一種爆炸性的吸引力。
她到底還是年輕,保養有致,活力十足,此時為了兒子,還是很快撲到了葉明遠的麵前,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那白膩的膝蓋狠撞在實木地板上,咚的一聲,猛的抱住葉明遠的大腿,仰望著他。淚水長流,淒然滿麵,驚叫道:
"爹啊,放過靜亭吧!家法第二條,他會失去一切的,他會瘋的。他是葉家的骨肉啊,親生的啊,您就這麼狠心嗎?靜亭是個有才華的人,隻是這些年太放縱了。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會改過自新的,求求您了爹,爹!"
聲嘶力竭,驚叫淒然刺耳刺心,到最後,這個看起來依舊那麼年輕美貌的母親,抱緊了葉明遠的腿,臉都貼上去了……
而此時,在葉家的特設禁閉室裏,葉靜亭卻是又得意萬分了。
哪怕是周軍那個廢物,又辦了件讓他惱火的蠢事。他依舊是興奮了起來。
因為母親到爺爺那裏去之前,已經來這裏見過他了。
母親向他保證,一定會說動爺爺,讓他放過他的。
葉靜亭也知道,自己打小闖禍。再大的禍事,隻要母親出馬,爺爺也是一定會放他一馬的。
這種緣由,讓葉靜亭也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
也許吧,在他的心裏。父親葉文河曾經是爺爺最鍾愛的兒子,比愛葉瀟瀟的父親還愛多了。
但可惜的是,葉文河英年早逝。
而且,在葉靜亭剛出生不到一個月,就離世了。
母親也是少小得子。母子倆情況特殊。
介於此,爺爺也是愛子及孫,這些年對母子倆也是相當之好。
葉靜亭明白,這一次母親去求爺爺,爺爺一定會結束自己的禁閉期,給自己以自由。
媽的,隻要是出去了,可一定得好好謀劃一番,非得把李順那個雜種往死裏弄不可,沒有任何緩衝的餘地。
這一次周軍那廢物,真是錯失了大好良機。
狗日的李順,運氣太好了。
不過,哼哼……
葉靜亭心頭陣陣冷哼,因為他也並不是省油的燈。縱使陳順再厲害,他也有把握弄死他。
隻是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現在,他隻能得意的興奮的等著母親那邊傳來好消息了。
然而,一夜過去了,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不科學啊!葉靜亭心中犯起了嘀咕,心也在漸漸往下沉……
而這一夜,柳晴為了兒子,跪在公爹麵前,真的是傷心欲絕,哀求連連。
她的淚水,都濕了葉明遠的褲管了。
葉明遠站在那裏,滿肚子的難受,被柳晴搞得幾乎要老淚滲流了。
他很堅定,鐵石心腸,咬緊牙關,決定忍受住這一切的折磨。
那高大健朗的身軀,竟然也微微的顫抖了。
可不多時,他突然渾身一顫,感覺要崩潰了。
因為柳晴的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