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了電梯,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地麵是用華麗精致的地毯鋪成的,入目便是一片既溫暖又耀眼的金黃色,看起來很大氣上檔次。
觀察了一下,果然符合傅斯寒的性格。
地毯上麵被打掃得一塵不染,一看就深知主人有潔癖,如果一個聰明的工作者,過來談合作,都可以看得出這辦公室的主人,不僅是對待工作,還是對待生活,都是吹毛求疵的。
毛毯把她們的腳步聲都給隱去了,所以這裏顯得格外安靜。
時今直接把她帶到了傅斯寒的辦公室。
卻發現辦公室沒人,於是時今便拽起她的手道:“一定在開會,我帶你去會議室看看。”
顧清歌也挺想知道傅斯寒開會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於是默認地跟在他的身後,心想,反正她就是看看,然後就走。
會議室
限入了一片天寒地凍。
沒有人敢吭聲。
畢竟誰都怕那冷麵閻王,也不敢惹他。
雖然傅斯寒年輕,但他手腕強硬,比他們這些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古董都要厲害許多。
這也是他年紀輕輕就能接任傅氏集團的原因。
時源站在傅斯寒的身後,不敢動彈一下。
他心裏叫苦連天,大家都害怕傅斯寒,然而站在傅斯寒身後的他,好像要被傅斯寒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子冰冷的氣息給凍成冰雕了。
“為什麼沒有人來告訴我這件事情?嗯?”傅斯寒冷冽的眸子像冰霜一樣一一掠過眾人,眾人如坐針氈。
沒人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你們隻有這點能力?很好。”傅斯寒冷笑一聲,突然叫了時源的名字。
時源立即回過神來,“傅少。”
“把這個季度的薪水扣去百分之五十。”
聽言,眾人皆麵色大變,可卻不敢有任何異議。
而時源的表情卻有些麻木,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
記下這件事情以後,然後語氣熟絡地開口,“我們會給大家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個季節的薪水扣去百分之五十,過幾天會下來幾個合同,如果各位可以這些合同都處理完畢的話,薪水會雙倍還給大家。”
躲在門外偷聽的時今和顧清歌沿著門縫偷看著這一幕。
看到傅斯寒這麼鐵麵無私,坐在那裏不怒便自威的模樣,她心裏有些唏噓。
傅斯寒這個男人,大概是天生的冰冷無情吧?
不僅是對她,就算是對他的員工和下屬,都是這個樣子。
幸好,隻要他奶奶病好了,她就可以跟他離婚了。
她才不想跟這種天生冷血無情的男人生活一輩子。
“小丫頭,見過斯寒這個樣子嗎?他可是經常這樣發脾氣的哦。”
顧清歌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說道:“好像我從認識他開始,他就是這個樣子的。”
時今有點詫異:“你的意思是……他對你也這樣?”
顧清歌點頭。
“你可是他妻子。”
是啊,她是他妻子,連結婚照上麵的照片都需要合成的妻子,新婚夜被強迫,罵她是放蕩女人的妻子,簽下協議,期限一到就立馬離婚的妻子。
這樣的她,算得什麼妻子呢?
顧清歌在心裏苦笑。
大概她的這一輩子,早在那個陌生男人鑽進酒店房間裏要了自己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毀了。
最重要的是,她連母親留給她的最後一樣東西都沒有守住。
也不知道那條項鏈是不是被那個男人拿走了,如果被他拿走了,那他拿著這條項鏈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