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即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冰寒包圍了自己,下意識地回過頭,便看到傅斯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愣了將近三秒才反應過來。
自己似乎有些喧賓奪主了。
畢竟傅總才是這兒的主人,而他……
想到這裏,男人尷尬地笑了笑,“傅總,這女人偷聽了我們會議的機密就想跑,您看怎麼辦?要不要報警把她給抓起來?”
聽言,顧清歌臉色一白。
“不要。”她開口替自己爭辯:“你們說的我都沒聽懂,我也沒有竊取你們的什麼機密,也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誰帶你來的?你說!”
“是……”難道她要說那個男人的名字嗎?顧清歌登時說不出口來了。
她雖然不是什麼熱心腸的人,可是直接把人的名字給端上來,她還真的做不到。
想到這裏,顧清歌登時無話了。
“是不是說不上來了?你就是在說謊。”
男人更加用力地掐著她纖瘦的胳膊,因為她穿的是短袖,手臂上的皮膚又白又嫩的,沒一會兒她白皙的手臂就被他掐出一道青紫來。
看著這一抹青紫,傅斯寒的眸光更冷了幾分,看著那男人的視線也越發淩厲起來。
顧清歌疼得蹙起秀眉,下意識地朝傅斯寒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發現他眼神冰冷得如寒冰一樣,天寒地凍的。
看來他也認為自己是過來偷聽的吧?如果她向他開口求救,他會不會理自己?
算了,他原本就給她下了禁足令,結果她偷跑出來,不擾亂他們的會議。
他現在一定恨不得把自己給掐死。
心念至此,顧清歌垂下眼簾,沒有再說話。
傅斯寒眼神依舊冷冷地落在她的身上,這個該死的女人,本以為她看向自己是要向他求救了。
沒想到她居然隻是看了他一眼之後就垂下眼眸了?
她想做什麼?
不屑於向自己求救?
嗬,很好。
既然她如此不屑,那他傅斯寒也不必那麼多事。
就讓她去自生自滅吧。
時源湊過來在身旁耳語:“傅少,少奶奶的事,我們……”
傅斯寒坐在那裏不動,聲音清冷。
“不需要,”
他倒是想知道,一會她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會不會痛哭流涕?向他服軟求救?
嗬,那畫麵一定很有意思。
傅斯寒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這一幕了。
不需要?
時源愣了一下,花了幾秒鍾的時間消化了這三個字的意思,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傅少的意思是不需要幫她的麼?
所以……他們是想看著少奶奶被帶走麼?
思及此,時源忍不住撇了撇嘴,傅少啊傅少,還真的是冷漠無情呢。
少奶奶嫁給他……也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傅少,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您說句話。”有人發聲問道。
傅斯寒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眼神涼似刀片,“你們看著辦,與我無關。”
聽言,顧清歌沒有一點愕然,像是已經猜到了答案一樣。
她隻是垂著眼睛,心裏萬分苦澀。
她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黴的妻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