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為什麼卻總是急迫地想要去探究她的內心,想知道她……心裏究竟有沒有自己。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去錫城這一趟,一無所獲。
雖然是傳來了消息,但問的結果仍舊是還要搜尋的。
思及此,傅斯寒從口袋裏取出那條鉑金項鏈,一雙冷靜的眸變得不平靜起來。
當初他去錫城出趟差被追殺,電閘被那些人破壞了,正好他路過一個房間,發現房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也不知道是誰的房間,居然笨到連門都沒有關好,
進去之後才發現是一個女人,而且感覺還是個很瘦小的小女生,於是他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威脅她救自己,要不然就拉著她一塊死。
她被嚇壞了,全身一直在顫抖著,雖然是這樣,可她卻一直很難得地,沒有叫出聲,可見還是個知道分寸的。
之後他聽到她跟那些人的對話,再聽到她的哭聲,回來以後甚至摔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是一般的情況下,他不會對她做什麼。
但他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全身躁熱得很,而且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他喜歡的味道,所以就將她壓在了身下,之後的事情……就變得很順理成章。
雖然過程,他收獲了一些咬,抓,踢,打,但仍舊還是把小白兔給吃光光了。
之後他像隻滿足的獅子,躺在她的身側,外頭傳來聲響,時源過來援救他了,但他帶的人不多。
所以傅斯寒本想直接把這女人打包帶走的念頭打消,來不及去翻她的行李身份證,隻得從她身上拿了一件信物。
項鏈……
他到現在都還在後悔,為什麼當時拿的是項鏈這種沒有什麼代表性的東西,萬一這條項鏈對對方來說根本不重要呢??
如果隻是一條普通的項鏈,而她覺得丟了便丟了,無所謂了。
那他還找得到她嗎?
想到這裏,傅斯寒握緊了項鏈幾分。
“叩叩——”
有人在敲門,傅斯寒回過神來,聲音冰冷:“進來。”
“傅少。”是時源,他進來以後輕手輕腳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行至傅斯寒的身後。
“有事?”傅斯寒不客氣地問道。
時源抿了一下唇角,決定還是將自己想到的對策說出來,“傅總,昨天的錫城一無所獲,所以回去之後我想到了一個對策。”
傅斯寒沒有說話,隻是轉身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來交疊起了雙腿,目光沉靜地落在時源的身上,用眼神示意他說。
“傅少是這樣的,憑靠著一條項鏈找人,雖然不像大海撈針,但和大海撈針也沒有什麼區別。與其用這條項鏈一直打探消息,還不如……”
“說重點。”傅斯寒聽他說了一堆大道理,特別是大海撈針那幾句,聽得他是直蹙眉。
“呃,我的意思是,我們直接拿著這條項鏈上電視展示?”
聽方,傅斯寒微眯起眼睛;“你說什麼?”
時源脖子縮了一下:“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昨天那條線索看似重要,但其實沒有什麼用處,傅少不如……試試我說的這個辦法?如果這條項鏈對那個女生來說是重要之物,看到以後,一定會過來問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