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
“你什麼意思?”他不會不把協議還給自己吧?
“打火機。”傅斯寒突然冷聲命令。
時源愣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打火機上前遞給傅斯寒。
“傅少,您這是?”
傅斯寒冰著一張臉,麵無表情地點燃打火機,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地點燃了那個牛皮紙袋。
“……”看到這一幕,時源不自覺地瞪大眼睛,其實他知道這裏麵是什麼東西,不過當時的他對少奶奶印象並不深,再加上傅少對少奶奶的態度很惡劣,所以當時他拿到這份協議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奇怪的感覺。
現在傅少要毀了這份協議,看來是對少奶奶已經放不下了。
時源心裏有些竊喜。
就算把那女人帶回來又如何,她身上疑點重重,說不定孩子就不是傅斯寒的,到時候他就可以順利地把那個叫顧笙離的女人給請走。
“你要幹什麼?你要燒掉它嗎?”顧清歌站在原地呆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猛地衝上前想要阻止。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火已經開始燃燒,而她衝過去的時候,傅斯寒也直接扣住她纖細的手臂,將她拽緊,害得顧清歌止步不前。
“你放開我,你不能把它燒了!傅斯寒,你個混蛋!”顧清歌氣得一張小臉小刹白,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在傅斯寒的鉗製下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可是傅斯寒始終保持著那副冷冷的態度,風雨不動安如山地站在那裏,任憑她怎麼掙紮都無法撼動他半分。
眼看著牛皮紙袋被燒得的部份越來越多,顧清歌心裏著急,對著傅斯寒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嗯……”傅斯寒悶哼一聲,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
顧清歌張嘴咬著他的胳膊,很用力。
她自己知道,
因為她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
可是,他真的太過分了。
協議是他逼她簽的,甚至親自喂她吃了墮胎藥,雖然當時她沒有吃下去,而且她偷偷地把墮胎藥換成了維生素。
可盡管是這樣,她還是沒有懷上孩子。
顧清歌狠狠地瞪著他,眼神決絕,一副跟他拚命的表情。
“鬆口。”傅斯寒眼底的墨色濃鬱得化不開,比深沉的夜色還要濃,令人心寒。
顧清歌搖頭,她就是死也不鬆口,眼神盯向那個牛皮紙袋,伸手。
“唔唔!”
把它給我。
傅斯寒忽然就笑了,笑容狠辣又不屑,他隨手直接將燃燒的牛皮紙袋扔在地板上,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到至旁邊的牆上。
“啊!”顧清歌驚呼一聲,嘴角還帶著血跡,來不及去反應其他,就被傅斯寒伸手掐住了細嫩的脖子。
他眼神有些赤紅,樣子有些瘋狂。
“不是說喜歡我嗎?離什麼婚?顧清歌我告訴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讓你走。”
話落,他冰涼的薄唇重重地覆上她的。
“唔。”顧清歌驚恐地瞪大眼睛,可惜雙手被他摟住,脖子又被掐住,她根本無從逃脫。
傅斯寒的吻跟平日不同,平日裏他的吻有冰冷的,也有氣息狂熱的,可是這一刻卻帶著掠奪的味道,如狂風暴雨的親吻把她的貝齒撞得生疼。
這種感覺……好痛苦。
顧清歌掙紮著,抬腿想去踢他。
不抬腿還好,她一抬腿,傅斯寒高大的身子索性壓了上來,將她嬌小的身子壓製在了冰冷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