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顧清歌問。
“姐,你不知道嗎?”顧笙離吸了吸鼻子,“我跟姐夫也是無意識中認識的呀,我不是故意背著你跟姐夫在一起的,之前姐夫也不知道是我。”
顧清歌越聽越不明白,微眯起眸子,想起了之前在顧家發生的事情以及這幾天的一切。
之前她太衝動了,聽到顧笙離懷孕的消息,就震驚得不行。
現在冷靜下來了,忽然覺得這一切都不對勁。
“你說你住過路森酒店,是在哪天入住的?又是入住的幾號酒店房?”
顧笙離輕眨了一下眼睛:“姐,我那天已經說過了,是六月十八號那天呀。”
六月十八號?
就是她去景城的前一個晚上,怎麼會這麼巧?
顧清歌神色冽了冽,“幾號房?”
“236號房呀,姐姐,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問這個呀?你和姐夫……”
“你說謊!”
顧清歌突然大聲地斥了她一句,然後上前捉住她的手腕:“你騙人!你那天晚上根本就沒有住在236號房,住在那個房間的人也不是你。”
顧笙離被她突如其來的凶狠嚇到,眼神布滿了愕然,“姐,你為什麼這樣說啊?那天晚上我就是住在那個房間啊,如果不是我,那還有誰。”
“你根本就是故意在說謊,那天晚上住在酒店裏的人是我,你為什麼要說這個謊?難道……”
一陣靈光從腦海裏閃過,顧清歌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臉上的血色頓時褪盡。
顧笙離這麼急著跟傅斯寒說自己是住在那個酒店裏的人,說完以後傅斯寒對她的態度就變了。
以及這段時間裏,傅斯寒一直在費盡力氣地找一個女人。
前陣子的報紙,還有什麼項鏈。
秋姨與顧笙離之間的陰謀。
有一個念頭在顧清歌的腦海裏閃過,可是她卻不確定,她覺得很荒唐。
這怎麼可能呢?
難道那天晚上在酒店裏的陌生男人,就是……
就是……
傅斯寒嗎?
顧清歌粉色的唇瓣微張,總覺得像做夢一樣不真實,那個男人……居然是他麼?
所以她的項鏈是被他拿走的嗎?
真沒想到,他因為她不是處,而覺得她是個水性楊花的放蕩女人,可誰知道,破了她處的人就是他自己。
而他居然還不知道,還在可笑地尋找著那個女人。
“姐姐。”一道輕柔的聲音將她的神智拉了回來,顧清歌回過神來,看到顧笙離對自己勾起唇,笑容如花般燦爛。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啦?”她的聲音跟比往不同,變得有點點詭異,好似在算計著什麼。
見她不說話,顧笙離又是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輕挑得意。
“看來姐姐已經想明白了呢。”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跟秋姨的陰謀,你們早就算計好了。”
顧清歌咬住自己的下唇:“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姐姐,說你心思單純好呢,還是說你蠢好呢?姐夫拿著項鏈那麼大張旗鼓地找,你卻一次都沒有看到,要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