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被傅斯寒帶上車一塊離開,因為擔心許靜秋,所以許靜秋就坐在了副座,開車的是時源。
傅斯寒帶著她坐在後座,雙手到現在都還環著她。
一開始她心情沒有平複,所以沒有注意,現在漸漸平複下來了,顧清歌才發現他的手還攬著自己的腰呢,她尷尬地動了動。
“放開我吧。”
傅斯寒聞言,卻將她擁進自己的懷中,“放開你做什麼?”
聽言,顧清歌尷尬地看了前麵的二人一眼,傅斯寒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麼,“就算我在這裏對你做些什麼,他們也不敢有什麼想法。”
一句話就把顧清歌的臉說得飄紅,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忍不住伸手砸向他。“你胡說什麼呀?”
許靜秋坐在副駕上,聽到兩人的對話,忍不住抿唇偷笑了一聲,可是一笑唇角卻是一陣吃痛,她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吸著冷氣。
真疼啊。
沒想到傅夫人平時那麼理智的一個人,動起手來這麼用力。
不過一想到顧清歌後麵極為護著她,許靜秋就覺得心裏美滋滋的。
挨打了以後有糖吃,心情照樣美好。
車子一路朝前開去,顧清歌被傅斯寒攬在懷裏,看著外頭的風景不斷地倒退著,她悶聲地問道:“現在我們去哪裏?之前那裏……”
“那裏不能再回去了。”傅斯寒低頭,聲音輕柔,“我給你重新尋了個地方。”
“哪兒?”顧清歌嘟起唇,下意識地皺起秀眉:“又要換地方了嗎?是不是……以後我們都得這樣?”
“嗯?”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以後我們都得像現在這樣躲躲藏藏,我永遠……回不了傅家?”
隻要傅夫人一天不接受她,她就一直回不去。
把她安排在外頭的房子裏住,怎麼搞,都像是有錢人在包養小三。
盡管她跟他已經扯了證,可是……以傅家人的本事,那張結婚證,明天就可以變成離婚證。
想到這裏,顧清歌的心底就一陣黯然。
“母親是不是不會再接受我了?”
額頭上一疼,她抬起頭,發現是傅斯寒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吃痛道。
“你幹嘛打我。”
“這叫打?”傅斯寒眯起眸子。
“會痛,當然是打了啊。”顧清歌嘟起唇。
傅斯寒忍不住伸手捏了她的下巴一把,聲音低沉地開口,“相信我,不會一直這樣的,等這次風波過後,我就把你接回傅家。”
“真的嗎?”顧清歌想起了先前母親同她說幽藍的好話,總覺得母親有意想讓傅幽藍跟傅斯寒發展的樣子,不會到時候她還沒有回去,那個傅幽藍就登堂入室為主了吧?
不對,人家本來就是傅家的女兒,早就登堂入室了。
“不對,你最近有沒有經常回傅家?”顧清歌想到什麼,突然伸手揪住了傅斯寒的衣領,“你有沒有單獨跟那個傅幽藍在一起?你不許跟她走得太近,知道不?”
她也不管前麵坐著許靜秋與時源了,就直接氣呼呼地威脅道。
聽言,傅斯寒微挑了一下眉頭,眯起眼睛看著懷中這個氣呼呼的小東西,居然揪著他的衣領,警告他不許跟其他女人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