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自從她開始針對少奶奶,覬覦傅少開始,時源就看她很不順眼了。
看到她的裙角沾了一點泥土和血跡的時候,時源的眼中多了幾分疑惑。而傅幽藍似乎也有所覺地回過了頭,看到他盯著自己便順著他的眼神往下看,看到裙角居然有血跡,心中一陣咯噔,她左右想了一遍,然後道:“有什麼好看的?醫生身上有血是很正常的事情!”
聽言,時源收回了目光,無所謂地聳肩:“那你幹嘛這麼緊張?”
被他戳中心事,傅幽藍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這跟你有關係?一個男人盯著我的裙子看,我還不能斥你幾句了?”
好吧,這倒是件不太道德的事情。
時源嗤笑一聲,拿著東西離開。
等他走後,傅幽藍快速地回到房間裏,快速地將身上那件沾身的裙子給心虛地換了下來。然後快速地將裙子扔到了垃圾桶裏毀屍滅跡。
換好衣服後,她又迅速地打開包包將錄音筆拿出來,然後按下了試聽。
可是左等右等,錄音筆裏都沒有傳來聲音,傅幽藍有些奇怪地看著錄音筆,搗鼓了一下仍舊沒有聲音。
難道是壞了嗎?傅幽藍想起之前顧清歌被車撞飛的時候,錄音筆也跟著飛了出去。
剛才跟時源說話的時候,錄音筆也摔了一次。
難道是這兩次摔,摔壞了?
傅幽藍看著錄音筆一臉鬱悶,摔壞了更好。
可是不管這錄音筆壞了也好,沒壞也好,都不能再留了。
想到這裏,傅幽藍找來一隻小小的鐵錘子,然後對著錄音筆用力地砸了下去。
毀滅之。
看到錄音筆被她砸得四五分裂,傅幽藍眼底終於浮現得意的神色。
哼,錄音筆已經讓我毀掉了,就算你能醒過來,拿這個說事也沒有辦法了。
況且她已經查過了,那一帶根本沒有監控,隻要她死了,所有一切就都死無對證了。
就算她沒死,活著,也指證不了自己。
不過,傅幽藍還是得去看看,她人在哪兒,得想辦法解決掉她,以免夜長夢多。
想到這裏,她拿出手機打電話。
另一邊
手術進行了很長的時間,急救室的燈一直亮著,薄錦深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站在急救室門口,李懷怎麼說他都毫不動彈。
李澄翼替他們買了飯過來,“李哥,吃點吧,咱們早上拍戲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過呢。”
李懷卻看了薄錦深的背影一眼:“你看這貨能吃得下嗎?”
不過他肚子還是餓的,從袋子裏拿出一個包子來咬了一口。
李澄翼也沒有心思吃東西,看著薄錦深的背影,下意識地開口問道:“深哥他跟……這個女生很熟嗎?”
“熟不熟我不知道。”李懷歎了口氣,又用力地咬了一口包子,“可是你看他上心的樣子,你覺得這倆關係如何?”
李澄翼側眸看了他一眼,試探性地道:“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