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的!!!”李懷氣得快要吐血了,但又無可奈何,隻能看了病房一眼,然後道:“醫生都已經說她脫離危險期了,你去拍戲又怎麼了?我跟導演商量,讓你白天拍戲,晚上過來醫院行嗎?”
“我不會離開的。”
“難不成你想寸步不離?你丫的都不用洗澡睡覺休息了?”
李懷說到這裏,冷笑一聲,決定來狠的了。
“且不說你身體能不能支撐得下去,就算是真能支撐下去,你覺得她需要你嗎?她已經結婚了,這個時候我們要做的就是給她的男人打電話,讓她的家人來守著她,而不是你這個同學,你這個外人!”
後麵那句話,就是在紮他的心,李懷知道,但他就是故意的,如果他不再狠心一點,恐怕他永遠隻會困擾在這裏麵。
“他不配。”果然,薄錦深惡狠狠地回了一句:“她從昨天出事到現在,那個男人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那又怎麼樣?她手機沒帶在身上,你又沒有散播消息出去,人家怎麼會知道?說不準人家已經在找來的路上了!就隻有你還在這裏自欺欺人。”
“那就等他找來了再說。”
“……”李懷簡直要被他氣掛了,他深知薄錦深做下的決定不會輕易更改,隻好轉身去打電話跟導演溝通牽涉了。
薄錦深獨自守在門外,透過玻璃看著躺在裏麵的顧清歌,感覺一顆心都被揪得緊緊的。
你要快點醒過來,要不然我會忍不住衝到傅氏集團那裏去,把那個男人爆打一頓,然後再奮不顧身地把你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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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寒剛醒過來。
睜眼又是滿目的白和消毒水的氣味,然而這一次醒過來並沒有看到那嬌小的身影守在身邊,病房裏空蕩蕩的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蹙起眉。
小東西跑去哪了?
傅斯寒坐起身,才發現手上被紮了針,正在打著吊針。
他四下看不到顧清歌的身影,索性直接撥掉了針頭,也不顧傷口流出鮮血來,就朝外麵走去。
剛打開房門,就碰到了提著袋子的傅幽藍。
兩人的眼眸對上,傅幽藍露出欣喜的笑容。
“斯寒哥哥,你醒啦。”
看到來人是她,傅斯寒蹙起眉,薄唇剛要出聲,卻聽到傅幽藍驚叫一聲。
“斯寒哥哥,你的手流血了!你還在打吊針啊,怎麼就自己撥掉了?”
說完,她趕緊拉著他往裏麵走,想替他處理手上的傷口。
傅斯寒卻好像感覺不到疼似的,直接將手抽了回來,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過來看你啊斯寒哥哥。”傅幽藍很擔心他的傷口,“斯寒哥哥,你把手給我呀,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要不然呆會會腫的。”
“她呢?”
傅幽藍臉色變了變,她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不過現在傅幽藍心裏正得意呢,心裏想著,恐怕你要好久都見不到她了呢。
那個荒山野嶺,就算是有劇組在附近拍戲,可是等到他們發現她的時候,估計她的小命已經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