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顧清歌皺起秀眉,這又有誰來了?
她抬起頭,結果隻看到傅斯寒自己進來了,一雙墨色的眼眸打量著四周,姿態愜意地行至沙發上坐了下來。
“隻有你自己進來嗎?”
“不然呢?小東西,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你一個女生最好還是不要讓陌生男人隨便進你的屋子裏。”
聽言,顧清歌忍不住翻白眼:“薄錦深才不是陌生人,他是我朋友。”
說完她便想要去開門。
“僅僅隻是朋友而已嗎?”
顧清歌步子一頓,扭頭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你們沒有別的關係了?”傅斯寒狐疑地眯起眼睛盯著她。
她消失了三年。
這三年來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他不能盡然知道,那天一個李懷,今天在這裏碰到了薄錦深。
他便大概明白了為什麼顧清歌會消失三年。
“別的關係?”顧清歌聽他這麼問,便想到了之前薄錦深拿著戒指跟自己求婚的事情。
沒有一點征兆,她當時也是懵逼的。
叮咚——
門鈴又響了。
“我先去開門。”
她轉身要走,坐在沙發上的傅斯寒卻倏地起身,像一支火箭一樣,速度飛快地朝她走過來,在顧清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扣住了她的雙手,將她按在了冰涼的牆壁上。
“啊,你幹什麼?”顧清歌驚愕地瞪大眼睛,沒好氣地看著他,“放開我。”
傅斯寒將她壓製在冰冷的牆壁上,起初隻是想把她拽過來,不讓她去開門,不想讓那個男人進來這間屋子。
她越掙紮,他就隻能使出力氣壓製她,兩人的身體不斷地碰撞,摩擦。
漸漸地,產生了火花。
傅斯寒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也看到了她因憤怒而燃燒起火焰的清澈眼眸,還有輕輕顫抖的粉色唇瓣。
傅斯寒一時沒有克製住自己,捏住她的下巴,低聲地質問道:“回答我,你跟他,僅僅隻是朋友關係嗎?除此以外,你們還沒有別的關係?”
在看到薄錦深出現在這裏,以及他剛才說的那句關於鑰匙的話之後,傅斯寒感覺自己的嫉妒之火就開始熊熊燃燒。
他嫉妒得快發瘋了。
這三年,是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嗎?
“你有病吧?”顧清歌見他赤紅著雙眸狠聲質問自己,便狠狠地回了一句,用力地掙紮著,可卻是徒勞。
“你放開我,我跟他是什麼關係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傅斯寒眯起淩厲的眼眸,捏在她下鄂的手越發加重了力道,“要不要讓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到底跟我有沒有什麼關係?”
說罷,他傾身朝她吻了過來。
“啊!”顧清歌尖叫著躲開他的親吻,沒有如願以償吻到紅唇的傅斯寒心頭之火燃燒得更旺,隨著門鈴的響聲,他一遍又一遍地探頭去尋她的紅唇。
顧清歌一直躲,心跳加速,可無論如何就是不讓他得逞。
“傅總,請你自重一點!”
顧清歌忍不住氣惱地斥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