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們也看準了這個商機,所以醫院附近除了藥店以外,就全部都是吃的。
素的葷的應有盡有。
顧清歌看到附近的那些好吃的,饞蟲一下子就冒出來了,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兩聲。
病房裏過於安靜,所以她肚子的叫聲顯得有點大,大概傅斯寒也聽見了。
就算是背對著他,也全是尷尬。
顧清歌點了自己喜歡吃的,想了想,回頭問他:“你吃過晚飯沒?想吃什麼?清淡的還是重口味的?”
“什麼?”她突如其來的詢問讓傅斯寒有些措手不及,不由得眯起眼睛盯著她。
“我點外賣,明白了吧?”她朝他晃了晃手機,見他還愣著,便道:“算了,我替你做主吧。”
說完,她又給傅斯寒點了一份跟自己一樣的,然後才提交訂單付錢。
病房裏又安靜下來,顧清歌覺得這樣的氣氛很詭異,隻好亂擺弄著手機。
“你不是說要走,為什麼又不走了?”傅斯寒略嘶啞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中,顯得磁性低沉,帶著一股別樣的魅惑,像電流一樣地,麻麻地撞進了她的心裏。
顧清歌眼中劃過幾分心虛,“若不是因為我欠著你的,你以為我想留下來啊?”
聽言,傅斯寒的眼中多了一抹黯然,原來竟是因為欠著他的,所以才打算留下來的。
不過,這樣也好。
至少第一回合,他就已經贏了薄錦深了。
這個時候,她在自己的身邊,近水樓台便可以先得月。
傅斯寒的眸中突然綻出一抹淩厲之色,他不會讓薄錦深得手。
顧清歌,隻能是他的妻子,一輩子都是。
如果她現在心裏沒有他,那他就努力地占據她的心,讓她的心裏隻有自己。
“無論你是什麼原因留下來,我都當你是因為擔心我,所以才留下來的。”
傅斯寒沒臉沒皮地說道,反正他已經知道她不是一個因為生氣就會離開的人。
果然,顧清歌一聽又生氣了,回眸又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口頭上占我便宜?”
“可以,你過來。”
“幹什麼?”
“給我看看傷口,好像出血了。”
傅斯寒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一聽到他的傷口出血,顧清歌就緊張起來,忙收起手機朝他走過去,“又流血了?你是不是下午的時候亂動了?”
顧清歌探到他的身後張望,果然看到他白色的襯衫上麵沾了很多紅色的血跡。
“怎麼會這樣?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
顧清歌轉身就要走,卻感覺手腕上一緊,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就被傅斯寒給抓到了懷裏,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眼前一黑,傅斯寒居然俯低了身子吻了上來。
顧清歌驚恐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適時地伸出手擋在他的眼前:“你,你要幹什麼?”
傅斯寒眉眼淡淡一笑:“不占你口頭上的便宜,占你身手上的便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