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邁開步子火速地朝她衝了過來,顧清歌見狀,步子退得更厲害。
她越退,薄錦深越怒,三步並一步上前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然後直接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啊!”顧清歌驚呼出聲,一雙美眸布滿了驚恐。
“薄錦深,你要幹什麼?你別發瘋,放我下來!”
然而並沒有得到什麼回應,薄錦深抱著她踢開了臥室的門,將顧清歌嬌小的身子甩到了床上。
顧清歌昨晚剛受過折騰,此時身子正疼得厲害,被摔得頭暈眼花,不等她回神,薄錦深高大的身子就覆了上來。
扣住她的手腕,壓製她的雙腿,薄涼的唇狠狠地欺了上來。
三年。
跟他相識三年,顧清歌第一次看到薄錦深如此恐怖的模樣,像是喪失了所有的理智,像一隻野獸一般,令人發自內心地恐懼。
“不要!”顧清歌很反抗,不僅僅是大腦,還有身體,都對薄錦深的接近非常抗拒,手腳並用地推開他,使出所有的力氣,一邊驚叫著。
可是薄錦深已經喪失了理智,哪裏還聽得到她的叫喚聲呢,這一刻他好像化作了一隻餓了三天三夜的狼,碰到了柔弱無害,沒有攻擊力的小羊,還不趕緊撲倒眼前這美味。
如果小羊掙紮,嗬嗬,那也隻是給他增添了樂趣罷了,最後,都是要生吞入腹的。
嘶啦——
在傅家換上的衣服碎在了薄錦深的掌下,顧清歌聽到那清晰的裂帛聲,所有的動作猛地停止,一雙眼睛瞪得跟圓鈴似的。
而不知道為什麼,在她停止反抗的時候,薄錦深居然也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進攻。
顧清歌驚魂未定地粗喘著,然後抬頭看了他一眼,卻意外發現薄錦深那雙灰褐色的眼睛居然直勾勾地盯著她。
不。確切地來說,是盯著她的肩膀。
她的肩膀上,有什麼嗎?
顧清歌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上布了青紫色的痕跡,她麵色一變,想到了昨夜傅斯寒的凶狠。
他在她身上種下了很多紅色的印記。
而薄錦深這會兒都看見了。
薄錦深原本是被她激怒了,心裏想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強行占有她,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在看到她肩膀上那些紅色的印記時,薄錦深的腦海裏已經可以聯想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空氣如死了一般的寂靜,薄錦深慢動作地抬頭看她。
“這就是你說對不起的理由?”
“……”顧清歌。
“戒指你可以賠我,這裏你拿什麼賠?”他拽住她的手,用力地覆在自己胸膛的地方。
隔著薄薄的衣料,顧清歌可以感覺到他心髒強烈跳動的聲音,以及他身上傳來的那種特別絕望的氣息。
“顧清歌,或許……是我錯了。”
“你,你說什麼?”顧清歌搖頭,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昨天晚上……”
“如果你不願意,他會有機會碰你麼?”薄錦深將她接下來的話給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