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這一次沒有再閃躲,也沒有再推開他,而是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頸,熱情地回應了他。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有點長,直到兩人身體都漸漸躁熱起來,傅斯寒忍耐著退回自己的唇舌,抵著她:“回去?”
顧清歌身體輕顫著,在他迫人的視線下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
傅斯寒心滿意足,脫下身上的大衣將她籠罩起來,然後抱著她起身離開。
“誒,等一下。”顧清歌卻突然叫住了他,傅斯寒蹙起眉苦笑:“小東西,你不會是又想對我喊停吧?”
這該死的甜蜜的折磨。
顧清歌臉紅紅地別開眼:“不是這個,我是說蠟燭還沒吹。”
“嗯?”
“不吹滅的話,願望會落空的。”
她小聲地說道。
於是傅斯寒還真的帶她回去吹滅了蠟燭。
“現在可以回去了?”
顧清歌不說話,低頭埋進他的懷裏,怎麼也不肯露臉了。
頭頂傳來一聲悶笑,顧清歌覺得自己的臉燒得更紅了,她抓緊了自己手中的包包,決定呆會到家就把鑒定結果給他。
想到這裏,顧清歌心裏甜得跟喂了蜜一般。
連賬都沒結,直接將後麵的事情都交給時源處理,傅斯寒就帶著顧清歌回了別墅,小綠蘿已經睡著了,傅斯寒抱著她迫不及待地回房間,平時隱忍克製的他變成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讓顧清歌覺得非常羞恥,明明那麼冷漠的一個人,怎麼會在這方麵這麼地……禽獸不可言呢?
門被關上,顧清歌手裏還提著包呢,整個人就被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傅斯寒的吻如漫天暴雨般落了下來,顧清歌手裏還抓著那個包包,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你可不可以先別這樣?”她輕聲細語地詢問著。
難得傅斯寒聽話地停下來,眸色不悅地瞪著她:“小東西,你又想反悔?你忘了你在醫院答應我的了?”
顧清歌輕喘著粗氣:“我在醫院答應你什麼了?”
“我可以聽你的,但不能事事都聽你的,比如……今天這件。”
他再一次埋下頭來。
顧清歌伸手擋住自己的嘴唇:“我有東西給你看。”
“什麼東西?晚點再看。”
他拉下她的手。
她不動:“很重要。”
“你比較重要。”
兩人繼續較量。
“傅斯寒,你再不起來我要生氣了!”
她漲紅了臉,似乎真的要發火一樣,傅斯寒微蹙起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終於撐著雙臂坐了起來,
“說吧,什麼東西,”
顧清歌也跟著坐起身來,將早就想給他看的鑒定結果遞給他。
傅斯寒盯著那個文件袋,“什麼東西?”
“你自己看啊。”
顧清歌別過頭,不再去看他。
傅斯寒欲求不滿地打開文件袋,伸手將裏麵的鑒定結果給抽了出來,深邃的眼眸一開始帶的是欲求不滿,後來看清楚了上麵的內容之後,他的眸色漸漸變得淩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