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了五天，顧清歌沒有等到自己想等的人。
傅斯寒倒是每天忙完工作都會過來陪她，有時候甚至還會把筆記本電話搬到她的病房裏來，當著她的麵就在那裏開電腦會議。
他的聲音清冷，開會時話說得少，但一開口就是直接定局勢的，身上那穩重的氣息籠罩著整個病房。
顧清歌就側躺著，看著他開會。
例行又是開會的日子，顧清歌依舊側躺在病床上麵，看著傅斯寒。
他臉上的表情沉穩，眼神嚴肅內斂，堅毅的側臉像是畫家認真勾勒出來的線條一般，下巴的弧度也極為優美。
簡直是鬼斧神工的五官。
她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傅斯寒有這麼帥？
顧清歌抿了一下唇角，突然興起拿出手機，對著開視頻會議中的傅斯寒猛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看著照片裏他的樣子，忍不住又勾起唇角。
“UK想吞掉IO的目的很簡單，在國內展開手腳，做他們自己的產品，逐漸取代內陸……”
傅斯寒低沉的嗓音猛地一頓，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如鷹隼般淩厲的眼眸朝房中一個方向瞥去。
恰好看到顧清歌捧著手機在那裏自娛自樂，樂不可支的模樣。
他微蹙起秀眉，什麼事讓她這麼高興？居然不是對著自己？
“傅總，出什麼事了嗎？”
耳機裏傳來下屬的詢問，傅斯寒定定地看了顧清歌一眼，然後收回目光，望著視頻那頭的人，低聲道：“有點急事，緊急中止會議。”
“傅總，您說什麼，這次的會議可是……”
話未說完，筆記本已經被傅斯寒合上，他抬手從容地摘掉了耳機，然後按著筆記本起身。
顧清歌拿著拍好的圖片，進入了P圖軟件，在替傅斯寒的照片作惡搞，把一個豬的鼻子P到他的臉上，準備晚點去發朋友圈的。
結果豬鼻子P上去以後，把他全身清冷高貴的形象都給拉到了穀底，顧清歌看著自己的傑作簡直樂不可支。
正打算再P一點其他東西的時候，卻感覺跟前被一股黑影給籠罩住了，顧清歌微愣，然後抬頭。
“看什麼東西這麼好玩？”那張被她P得快不成本尊的照片裏的人就這樣出現在她的麵前。
顧清歌作賊心虛，手裏一鬆，手機就落在了床上。
恰好露出了屏幕，然後屏幕上的照片就這樣映入了傅斯寒的眼簾。
傅斯寒微微一眯，盯著屏幕。
顧清歌猛地伸手去按住，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有一隻手比她的速度更快，取走了手機。
“你聽我解釋……”顧清歌艱難地發聲。
傅斯寒已經將照片盡收眼底，一開始他還沒看出來是個什麼東西，畢竟已經快被P得麵目全非了，後來看到旁邊的筆記本和那套西裝顏色，他才意識到這照片裏的是什麼。
意識到他已經發現了，顧清歌咬住自己的下唇，“那個，我……”
傅斯寒拿著手機，眼神布滿陰鷙，“很好玩兒？”
顧清歌看他這個樣子，以為他生氣了，趕緊解釋道：“不，不好玩兒。”
“不好玩？”
“好，好玩。”
顧清歌又點頭。
“好玩？”傅斯寒咄咄逼人。
顧清歌一臉欲哭無淚：“我不就是偷拍了你一張照片而已嗎？你至於這樣嗎？”
傅斯寒看了看手機裏的照片一眼，“把你老公P成這樣？小東西，你是多希望你老公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