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怔然：“你是因為你母親死了才會變成這樣的？”
藍楓別開臉，眼眸裏露出了厭棄之色：“你滾吧。”
“我不走，除非你告訴我，照片在哪兒？”顧清歌倔強地站在那裏，不甘心地問。
聽言，藍楓扭頭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才過來找我的？”
顧清歌沒說話，他覺得自己會因為什麼事來找他？
“那我直接告訴你，我不知道，沒有，別來找我。”沒等顧清歌再次開口，藍楓就冷聲地回拒了她。
“你！”顧清歌瞪大眼眸，咬緊自己的下唇。
“滾吧。”
顧清歌有點氣，沒有問到照片的下落她不甘心就這樣走，可是看藍楓的樣子，也似乎不會把結果告訴她。
想到這裏，顧清歌收回目光，轉身朝外麵走去。
走了幾步，她的腳步忽然頓了一下，然後回過頭看了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藍楓一眼，他低著頭一副很累的樣子，嘴角還滲著血絲，看起來極為狼狽，可他眼中還是透著一股狠勁。
這股狠勁，就像狼一樣。
想起了他剛才說的話，顧清歌默默地收回目光，然後走了出去。
傅斯寒靠著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的煙已經抽了好幾根，顧清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還在抽，於是伸手就將他手中的煙給奪了過來。
傅斯寒大概是陷入了沉思中，所以顧清歌走到他身邊奪下他手中的煙的時候，他居然才發現，低頭就發現小東西手裏捏著她的煙，皺著鼻子不悅地看著他。
很快，傅斯寒反應過來，身手利落地去顧清歌手中的煙，然後快速地碾滅在腳下，“別嗆到，我們先出去。”
然後就摟著她往外走，可他剛才留在這裏的煙味那麼濃，怎麼可能不嗆到，顧清歌已經覺得自己的喉嚨不舒服了，咳了幾聲。
傅斯寒抓著她走得更快了，到了外頭空氣好的地方，顧清歌才覺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一些，但她還是不太想搭理傅斯寒。
“你為什麼又抽煙？”
“沒事幹。”傅斯寒抿唇答了一句。
顧清歌揚眉：“沒事幹？”
“好吧。”
麵對她清澈的的眼神，傅斯寒發現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忽悠她，索性一把勾住她的腰身，將她扯到身前。
“看你那麼在乎他，我醋了，怎麼？”
聽言，顧清歌卻是一愣，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就說了，害得她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顧清歌輕抿了一下唇角，小聲地回了一句：“我隻是問他問題而已，你亂吃什麼醋啊？”
“一個問題，你都不讓我知道。”傅斯寒的聲音聽起來頗為委屈，低頭輕輕地撞在她的額頭上麵，“你說我應不應該吃醋？”
顧清歌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冷落了她，“對不起啊，我不是不想讓你知道，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開口，等我醞釀好了，會跟你說的。”
“嗯？”
“我看他傷得很重，他會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