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微怔，然後點頭。
之後聊天的時候，顧清歌才發現她居然大不了自己幾歲，而夜媽媽聽到她的年紀的時候，也詫異得不行，“我還以為你剛成年不久，沒想到你居然已經這個年紀了，那剛才吃飯的時候坐在你旁邊的人，是你先生？”
聽言，顧清歌安靜地點了點頭，輕聲道：“嗯，是我先生。”
“哎呀，真不錯。他眼光真好，居然挑中了你，你們倆站在一起很般配。就像是大灰狼跟小白兔？”
聽到這個CP，顧清歌有些忍俊不禁，笑容有些羞澀。
“我看他對你用情很深，你們結婚多久了？”
多久了？顧清歌算了一算時間，如果說三年前就已經結婚了的話，那他們應該就快四年了吧？
想到這裏，顧清歌便說了一個數字：“三年多吧。”
“那也不算多，我跟我家這位都在一起二十多年了。”
顧清歌吃了一驚：“你們是青梅竹馬？”
“嗯，從小就認識，然後他太悶了，我當年一點都不喜歡他的。”夜媽媽歎氣道：“隻是後來……”
“太悶了？”
“是啊，你看他是不是很溫文儒雅的？當年在學校的時候他就一直很悶，根本不會逗你開心什麼的。我當時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男生。可是他耐心太好了，一直從小的時候就追到我上大學，賊無恥，後來也是因為……我才將就的。”
雖然說是將就，可是夜媽媽臉上的表情卻更多的是竊喜和甜蜜，根本看不出來她有哪兒將就。
“因為什麼？”顧清歌卻突然對她說的故事感興趣了，便問了一句。
然後夜媽媽就臉紅了，躊蹈了一會兒才道：“我有一次喝多了，然後醒來的時候跟他睡在一起。”
“你們睡了？”
“沒有！”夜媽媽提起這個似乎有點生氣：“就是因為沒睡，你說老娘一個如花美貌的女孩子，他跟我躺了一夜居然什麼都沒做是不是很過分？所以我就質問他是不是不行，還把他給霸王硬上弓了……”
顧清歌：“……”
忍不住想替夜媽媽豎起大拇指，顧清歌輕笑出聲：“您真可愛。”
“這樣稱呼我太客氣了，我也大不了你幾歲，你不介意的話喊我柔姐就行。”
“柔姐。”
兩人聊了許久，夜媽媽又問起她跟傅斯寒是怎麼認識的，顧清歌卻是一點都不記得了，想了一下就開始頭疼。
“怎麼了？”
顧清歌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沒什麼，我隻是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失憶了？”夜媽媽有些震驚地瞪大眼睛：“所以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是吧，我之前出過一次車禍，醒來之後就完全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聽到出車禍，夜媽媽臉上出現了心疼的表情，“沒想到你經曆過這麼多，現在真的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嗎？”
顧清歌淡淡地搖頭。
“你把手給我，我替你看看。”夜媽媽突然道。
顧清歌起初愣了一下，隨後想起之前徐起替自己把脈的樣子，還有在車上的時候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他說他姐姐會醫術。
想到這裏，顧清歌便將手伸了出去。夜媽媽熟門熟路地將手按在她的脈上，搭了一會兒，她猛然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