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您真的想好了?要抓這個女的嗎?”心腹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言,沈文清抬頭掃了他一眼:“你有什麼疑問?”
心腹跟了沈文清很久了,一直都是他很力的幫手,所以跟他說話自然也沒有那麼大的隔閡:“屬下的意思是,這個女的畢竟是結婚的,不如處女玩得來那麼有意思,要不……沈先生換個目標?”
沈文清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霾。
心腹:“沈先生……”
“我籌謀這麼久,現在這個時候換目標?”
心腹:“可是……”
“換目標就等於放棄這塊肉,你覺得我是那種人麼?”
心腹默,沈文清的性格當然不是那種容易放棄的人,相反,他的性格很是極端,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感興趣,越抗拒的他越愛。所以顧清歌的身份地位,就更加難以得到,這讓沈文清更加魂牽夢縈地更想得到她。
可是得到之後呢?可能就會覺得膩味了,扔了殺了都有可能。
但那畢竟是在得到以後的事情了,目前的情況是沈文清一直都得不到,所以就要想方設法地得到。
想到這裏,心腹在心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碰到一個這麼變態性格的主子,也是他的命,但沒辦法,誰讓他從小就一直跟在沈文清的身邊呢?他這輩子,估計都要跟著沈文清,替他辦事了。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
隻要他沈文清一句話,那他也得往裏跳。
“屬下知道了。”
“出去吧,以後……”沈文清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別過問這些事情,你應該很清楚我最討厭什麼。”
心腹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是,我記住了。”
第二天中午,許幽藍就來找沈文清商量了。
沈文清掃了她一眼,便發現她的狀態跟之前不同了,今天的許幽藍是精心妝扮過的,臉上的妝化得很精致,用的口紅還是女王氣場的正紅色,皮膚白皙的她儼然又變成了之前的傅幽藍。
可惜,沈文清把玩著手中的高腳杯,唇邊溢出一抹淺淺的嘲諷笑容來。
麻雀再怎麼裝,終歸也不是鳳凰。
“看你這麼信心十足的樣子,看來是想好對策了?”待她走近,沈文清開口問道。
許幽藍在對麵的沙發坐了下來,眼神陰森可怖,再看一看沈文清這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許幽藍真想把那天潑酒的場麵再重新演練一遍。
許幽藍現在整個人已經被仇恨充斥滿了,所以那雙眸子裏有的永遠都是在燃燒的仇恨之火,看沈文清的時候自然也不例外。
“怎麼,你的心腹沒有告訴你嗎?我今天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對策。”
“說是說了,可我怎麼知道,你的對策是不是我滿意的?”
許幽藍冷笑:“你還沒聽,怎麼知道不是你滿意的?”
“那你倒是說說看?”
許幽藍看向他身邊的那些個女人,沈文清卻直接倒在沙發上:“她們掀不起什麼浪花,你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