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一個人怎麼能變態到這種地步,把自己住的地方建在這種地方,還設了這麼多機關,他是到處結仇家還是怎麼?”時源摸摸自己的腦袋,硬是想不明白沈文清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顧清歌想了想沈文清之前的所作所為,便道:“他的性格,莫名其妙就把我牽扯進來,很難不結仇家。”
這不,就跟傅家結了仇,被傅斯寒把他的機關都毀了麼?
想必沈文清的性格在之前已經結了很多仇家了。
“說的也是,所以他是知道自己這個德性,才把這裏設計得機關重重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一天仇家找上門來。”
幾個人附和點頭。
時源暗暗叫苦,“那這麼說來,我們還要繼續等下去,那沈文清受了點傷,再等兩天的話,恐怕他的傷也要養好了。”
“他受的是槍傷,估計沒有那麼快。”藍楓出聲道。
“同理,我們的人受傷也嚴重,就算過兩天,傷也不一定能養好,如果真是如少奶奶所說的那樣,那恐怕很危險。”
顧清歌:“……是啊,可是……”
顧清歌亦是憂慮重重:“大概沈文清早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胸有成竹地把這裏給封鎖起來。”
“他那個變態,大概根本不懼怕死亡吧?畢竟都沒有什麼留戀的東西,自己的人隨便就讓他們送命,說不定覺得有我們這些人陪著他一起死,他還很興奮呢。”
“對的,飲血發狂的人。”
“所以我們還是要等,等他們養好傷,但我們也不能這樣盲目等下去。”時源突然道:“沈文清那邊,我們得想辦法阻止,最好是這次把他打得站不起來,到時候等我們出去了,讓這裏變成他自己的墳墓吧。”
說到這裏,時源便立刻下了決定,風風火火地往外走:“宵東,藍楓,我們三個人去吧。”
“你們……”顧清歌無語了,這個時源怎麼變得這麼不淡定了。
“不用去了。”一直沒說話的傅斯寒突然開口阻止了他們,時源的腳步一頓,回頭:“傅少?”
“不用阻止他,我們正需要他。”
“需要他?”時源瞪大眼睛,不明白傅斯寒的意思。
“嗬~”傅斯寒低笑不語,顧清歌雖然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也知道傅斯寒一向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他這麼胸有成竹,肯定是有對策了。
思及此,顧清歌便對時源道:“你們也去休息吧,我看你們也都負了傷,還是先回去上點藥,其他的不要多想了,兩天後再說。”
時源還想再說什麼,藍楓卻拽住了他的胳膊,將他往外拖。
“喂,藍楓,你幹什麼?放開老子!草!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碰老子了?再不放開我打斷你的腿信不信?是不是覺得跟我同過生共過死,老子就拿你當兄弟了?”
無論時源怎麼說,藍楓都保持沉默,但就是將他拽了出去,宵東也快速跟了出去,離得遠了,顧清歌還能聽到時源的罵聲,她有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時源……感覺就像是一枚活寶。
以前怎麼沒見他這樣?
兩天的時間並不長,兩個24小時,一睜眼,一閉眼,再一睜眼,再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已經是兩天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