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你的事?你要打亂我多少次?”
“沈先生,之前我一直聽您的,是覺得還有機會,可是現在他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沒有必要了吧?反正那個女人已經快死了!”
“你說誰快死了?”沈文清伸手揪住他的衣領,麵上的表情有些猙獰。
心腹嚇了一跳,手顫抖了幾分:“不是嗎?沈先生,那毒可是您親自下的。”
“解藥在我手上,我想讓她生就生,想讓她死就死,誰說她一定死了?”
“可是那傅斯寒不是不願意把顧清歌交出來嗎?就算是這樣,沈先生也要救她嗎!?”
聞言,沈文清一愣。
是啊,傅斯寒不願意把她交出來,那他還要給解藥嗎?
給了解藥之後,豈不是就說明要放他們一起雙宿雙飛?
“沈先生,作為您身邊呆得最久的人,我還是要勸您一句,女人沒了可以再找,像她這種貨色去哪兒沒有?但是傅斯寒不除,那可是後患無窮!”
“他死了,顧清歌會獨活嗎?”沈文清突然問道。
心腹聞言,一開始是愣了一下,後來反應過來才道:“他死了,顧清歌就是您的了,沈先生,您一定要考慮清楚。把傅斯寒幹掉,然後我們把顧清歌搶過來,到時候您再給她喂解藥,她醒過來了,就會跟您在一起了。”
說完,心腹還美滋滋地勾起唇,以為自己說的很好。
結果沈文清一直沒有理會他,心腹湊上前,沈文清卻突然冷笑一聲,抬頭就朝他甩了過來。
砰啪!
心腹一個愣神被沈文清拍翻在地,他錯愕地抬頭。
“沈先生?”
“跟了我這麼多年,居然試圖用你那愚蠢的大腦來荼毒我?說的什麼蠢話,你以為我會信?”
沈文清不屑地收回手,望著傅斯寒的方向道:“她為了朋友都可以不顧性命,如果我把傅斯寒給殺了,她一定也不會獨活。”
說起這點,沈文清恍然,自己似乎也就了解她這一點了。
“她能為了朋友兩脅插刀,為什麼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但凡她對自己能有她對朋友的一星半點,可能他就不會做得這麼絕了。
想到這裏,沈文清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低聲道:“你把解藥送過去吧。”
“沈先生!!!”心腹仿佛聽到什麼恐怖的事情般,瞪大眼睛。“不能這麼做啊,如果給了對方解藥,那傅斯寒他們會誓無忌憚的。”
“我本意就沒想過要她的命,傅斯寒他們的死活跟我無關,但她不行。”
“可是……”
“夠了,如果你對我的決定有異議,那麼就別再跟著我了。”
說完,沈文清拿出解藥。
心腹懷恨在心,沒有動。
路天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接過了沈文清手中的解藥:“沈先生,我替你送過去吧。”
“路天!你!”心腹氣得全身發抖。
“我說你身為沈先生的心腹,不應該是對沈先生唯命是從嗎?怎麼從一開始到現在你一直在駁沈先生的決定呢?到底你是主人還是沈先生是主人啊?還是你想翻身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