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著，微信突然有人給她發了信息。
顧清歌看了一眼，發現居然是她的師妹秦然發來的。
“我看到消息了。”
這麼快？顧清歌挑了挑眉，她是在時刻關注自己麼？連她自己也是剛刷到不久，而她秦然居然就知道了？
想了想，顧清歌剛打算回複的時候，秦然那邊又發來一條：“潘影影針對你是有原因的。”
聽言，顧清歌便把剛打出去的字刪除掉，回了一句：“哦？”
秦然那邊很快回複：“帝女這個大IP，當初是她看上的，聽說經紀人還去找了幾次，隻不過都沒有談成。”
聽到這裏，顧清歌總算是明白了。
她說呢，就算是眼紅她的流量和資源，但也不至於這麼狠吧？原來是因為帝女那個IP啊。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她經紀人談不下來，還不允許我談下來麼？”
秦然：“你要知道，很多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就像現在，明明是她黑了你，可是觀眾卻在指責你一樣。”
“你怎麼知道……是她黑了我？而不是我打人在先呢？”
那邊默了一會兒才回複：“你……不是這樣的人！”
顧清歌：“……”
這人是有多了解她啊？
想了想，顧清歌便問了一句：“秦然，你到底是誰？”
看到這個問題，秦然下意識地朝身邊的秦墨看去。
秦墨眼神沉下去：“別告訴她，話題到這裏終止吧。”
說完秦墨直接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秦然卻忍不住叫住他：“哥，你到底還要軟弱到什麼時候？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聽言，秦墨的步子一頓，他沒有回頭。
秦然卻忍不住站起來，咬住自己的下唇：“我寧願你直接去站在她麵前，跟她坦白過去，也不希望你一直這樣低三下四，你連見她的勇氣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知道她的事情呢？”
不管秦然怎麼說，秦墨臉上的表情都始終淡淡的，似乎根本不為所動。
“哥！秦墨！”秦然氣得要命，直接走到他麵前，用力地搖著他的肩膀：“你有沒有在聽到我說話啊？”
“聽到了。”秦墨這才淡淡地抬了一下眼眸，應了她一聲。
“你都聽到了……”秦然苦笑著望著他：“那你什麼意思？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就一丁點反應也沒有嗎？”
“你希望我有什麼反應？”
秦然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像一把扇子，良久過後，秦墨才低聲道：“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什麼？”秦然愣了一下，“什麼是對不起她的事？”
這麼問起來，秦墨的眼前便出現了當年那一幕，他當時喝醉了酒，然後把她按在床上，居然想對她……
回憶隻是剛想到這裏，秦墨便立即打斷了自己的想法，剛才還冷淡的臉色這會兒變得難看無比，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腦袋，神色痛苦。
“哥，你怎麼了？”
“別說了。”秦墨將她的手甩開，整個人無力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我對不起她，此生無顏再見她，這件事想辦法幫忙處理，把網上的黑評壓下去，動用秦家的勢力也可以，不許那些人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