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祁縉使用緩兵之計,將君煜軒支開去了南海,難得的是,君煜軒這次絲毫沒有反對,也許是因為祁縉第一日繼任王位,君煜軒格外留情,所以不論祁縉說了什麼,這一日,君煜軒都表達了他的支持。
另一邊,殷墨傾一覺醒來,才發現祁婧文的房間裏空無一物,隻留下的一封書信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
他打開一看,上麵隻寫了寥寥幾句“本不該毀諾,然過往種種,終難放下,我自知有愧,無顏當麵對你提及此事,故特此留下書信一封,告知於你,日後,還請珍重~”
殷墨傾深知,以祁婧文冷冰冰的性格,能留下這些話已經算是不易了。
而她毀了諾,其實他也早就猜到了,祁婧文根本就放不下這裏的一切,留下來是必然的事情。
他隻是,他隻是還抱著哪怕是一絲的希望,也想帶她離開這裏。
可她終於還是走了…
這日,對三人來說著實是個不好的開頭。
殷墨傾一大早發現了祁婧文留下的書信,而房裏空空如也;韞醴也是一樣,他自信將秦歌的心思摸的透透的,可沒想到還是讓秦歌給跑了,而秦歌為什麼會跑,這答案實在是太容易回答了。
白日才傳出了祁縉的消息,晚上秦歌和祁婧文這個時候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肯定都是奔著祁縉去的,兩個人跟祁縉都有些恩怨。
一聽祁縉昏迷不醒,而且整個王宮都落在了容慕的手裏,她們兩個自然都是心急如焚,一個急著想去幸災樂禍,一個急著要去了結恩怨,可不論是什麼原因,他們都很清楚,容慕不會放過祁婧文,若是秦歌真的對祁縉做些什麼,那麼容慕也不會放過秦歌。
容慕現在還需要祁縉,又對祁縉有感情,秦歌若是敢趁著祁縉昏迷不醒做些什麼,一旦被發現,那誰都救不了她。
韞醴開口問道“王上,我們現在還走嗎?”
許久,殷墨傾放下手裏的信,才開口說:
“韞醴,你輕功最好,這個時辰她一定已經到了上京,你想辦法混進宮去,務必見到祁縉,向她確認婧文的安危,如果她有需要,我青臨願意傾一國之力,幫她肅清亂黨,重振朝綱,我隻要她平安無事…”
“好~”
韞醴答道。
“不如還是我去?”
上官若突然說了一句。
殷墨傾知道上官若的心思,他對祁縉一見鍾情,雖然祁縉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可是現在看到祁縉身陷囹圄,自然是不忍心看她陷入這樣的困境,就這樣一走了之。
“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她,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且不論容慕對祁縉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他接近祁縉是有圖謀,那他就更不可能讓祁縉出事了,他現在還需要祁縉的身份來做掩護,隻有這樣才能堵住悠悠眾口,否則當初也不會救下她。”
上官若知道殷墨傾是在寬慰他,不過殷墨傾說的也確實是對的,他現在就是關心則亂,其實從昨天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上官若就已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