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宛滿意的點點頭說:“好,事不宜遲,明日便準備繼任儀式~”
“這麼大的事,怎麼說也是立新王,怎能如此倉促~”
大臣們就算畏懼這滿殿的禁軍,此刻也難免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馨宛這麼做,無疑是強逼著他們非同意不可。
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讓別國笑掉了大牙,他們青臨可是堂堂大國,怎麼能做得出如此上不了台麵的事。
還有他們怎麼就稀裏糊塗的答應了馨宛的提議,雖然名義上是要與他們商議,可滿殿的帶刀禁軍,個個冷著一張臉,這分明就是要強迫他們答應的架勢,哪裏還給他們反對的機會,一旦有不同的聲音,那些人一上來就將人一頓亂捅,竟是不把性命當回事,這和那些燒殺擄掠的土匪有什麼區別。
然而抗議無效,沒有人願意像之前那已經不幸被殺的官員,為了說真話,就連命也不要了。
顯然,麵前這個女人比起殷墨傾還要可怕,他們對殷墨傾是臣服和敬重,可對這個女人就隻有恐懼和毛骨悚然。
以前都沒發現,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難道她以為殷墨傾回不來了,這青臨她就能捏在手裏為所欲為了嗎?
所有人也不答應,也不開口,都選擇了靜默,因為他們心裏殷墨傾不可能就這麼被桎梏住,那是誰,那是曾經帶領他們一步步讓青臨步入強國的見證,年紀輕輕就能獨當一麵的君王,他們理智上雖然覺得殷墨傾可能真的要在縉雲待上一輩子,可情感上,殷墨傾是不可能會經曆這樣的失敗和挫折,所以最後的贏家一定會是殷墨傾。
馨宛往底下那些人的臉上看了看,笑了,她說:“等明日新王繼任,諸位的前程可是一片光明,若是現在的王上,你們以後還能有什麼前程,所以,其實本宮做的這個決定也是為了你們好,到時候,大家皆大歡喜,何樂而不為呢?”
沒有人開口說話,就算是原本站在馨宛同一陣營的那些官員,也不敢隨隨便便就附和,在他們眼裏,這個女人有可能已經瘋了。
殷墨傾出了事,現在是個絕佳的時機,但凡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會對滿朝的官員進行威逼利誘,而是應該循序漸進,這王位還不是遲早是她的掌中之物,可馨宛就是個瘋子,此刻已經眼紅,迫不及待四個字已經掛在了她的臉上,被她展現的淋漓盡致。
但是馨宛也是沒辦法了,殷墨傾實在是個充滿了變數的人,當年他孱弱之時尚且能扳倒她,還讓她這麼些年一直都不能翻身,所以她等了將近十幾年的時間,她如今更是分秒不願意再等,若不是實在說不過去,她甚至就想此刻舉辦繼任儀式,她好重新可以垂簾聽政。
眾臣麵麵相覷,頭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也不知道馨太妃這幾年是不是被殷墨傾壓製的太久了,現在竟是連裝都懶得裝一下了,殷墨傾現在不在,她是想殺人就殺人,別人還不能反駁她,也是可怕極了。
“何需等到明日,不如即刻就讓新王繼位如何,本王看太妃恐怕是恨不得此刻就能坐在這王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