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餘妙妙微微頷首,存下張阮清的電話號碼。
“走了!”張阮清揮揮手,起身離開,再次騎著小電驢前往醫院。
“張醫生,你終於來了!”看見張阮清出現,醫院門口立即應過來一名年輕女子。
長發束後,身穿白袍,皮膚嫩滑白皙,長的很漂亮,絲毫不弱於餘妙妙。
可兩人又是完全不同的風格,眼前的這個女子更加活躍。
“琦琦。”張阮清笑道。
張阮清記得她,算得上是三一三醫院裏麵最年輕漂亮的女護士。
可是之前的時候,兩人僅僅是互相知道名字,從來沒有任何交集。
誰能想到一台手術之後,醫院內的美女護士對張阮清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跟我來吧。”蘇琦領著張阮清進入其中一間病房。
順著張阮清的目光看過去,病房內站著十幾個人,令人震驚的是,這十幾個人並不是患者的家屬,更像是朋友兄弟。
他們有的穿著短袖背心,手臂上都是紋身,有的戴著眼鏡,襯衫西褲。
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目光都非常的犀利。
一看見張阮清,這群人立馬讓開。
“你們好。”張阮清第一回遇見這種陣仗,哪裏像看望病人啊,分明搞的像打架一樣。
“坐吧,鵬哥有話跟你講。”其中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說道。
張阮清尷尬而又不失禮節的笑了笑,坐在患者的身旁,關切道:“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患者雖然手術完成,但並未完全脫離危險期,至少還需要在病房內靜養三個月。
“蘇鵬。”蘇鵬躺在病床上,嘴唇蠕動,有氣無力的說出了兩個字。
“張阮清。”張阮清微微一笑,安慰道:“你剛動完手術,要多休息,少說話。”
蘇鵬艱難的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落到旁邊的眼鏡男子身上。
眼鏡男子會意,於是摟著張阮清的肩膀,朝著病房外麵走去。
“有什麼事情,不能當麵說嗎?”張阮清問道。
“不能。”眼鏡男子不由分說,摟著張阮清走到沒有人的樓梯口,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
“這是大哥讓我給你的!”
張阮清掃了一眼,好奇的拆開看了看,頓時被信封內的一幕驚呆了。
錢!一信封的錢!少說也有幾十萬!
“不……不……我不能要!”張阮清大驚失色,連忙將信封完完整整的還給眼鏡男子,一張都不敢要。
“不要?你確定?”眼鏡男子眉頭一挑,目光詫異的打量著張阮清。
還有不愛錢的人?
眼鏡男子故意拿著信封,在手裏掂了掂,意味深長道:“這裏麵可有幾十萬呢。”
“不能要不能要!”張阮清連連擺手,解釋道:“我以實習醫生的身份參加手術,雖然治好了病人,但這也是違規操作。”
“醫院不懲罰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也謝謝你們信任我,但這錢,我不能要。”
張阮清字字鏗鏘,正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