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聽了張阮清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張阮清,沒見過像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中醫這們學科不是說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掌握的。
我自幼跟爺爺學習中醫,到現在20多年,又有名師指點,才勉強的說對中醫初窺門徑。
你才學了幾天,就大言不慚的說你懂中醫!”
張阮清反擊道:
“你學中醫要用20年,可別人不一定啊。花費了這麼長時間,這說明要麼是因為你笨!要麼是你老師水平不行!”
“你……你……”陳龍被張阮清反駁的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曲藝說話了。
“張阮清啊,吹牛誰不會啊。我還說我會治療癌症呢,吹得天花亂墜也得有人信啊。
你說你會中醫,要不這樣,你來展示一下給大家看看。你要真能用中醫治療和治病,我們二話不說向你道歉!你敢嗎?”
張阮清一聽就樂了,還真有不怕死的鬼。麵對這些愛裝逼的人,必須用事實好好打他們的臉。
張阮清想了想這一年多時間來,這樣的事情他沒少幹,說起來這樣打臉的事情可是常爽的。
於是張阮清對眼前的三個人說道:
“要我證明我的醫術給你們看這可以,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一旦證明了我能夠掌握中醫的醫術,我要求你們三個人公開登報道歉,並承認你們有眼無珠。
至於在什麼報紙上登報,我想《京都日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當然,如果我輸了,我也在同樣的媒體上登報承認自己是個沽名釣譽的騙子,你們看如何?”
陳龍一聽簡直樂壞了,心說張阮清這家夥簡直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送上來。
這樣的機會哪能錯過,他暗下決心,一定要用這樣的機會讓張阮清身敗名裂。
“好,張阮清,我同意你的建議,同時我也很佩服你的勇氣。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曲藝和李振宇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張阮清轉過頭對井茹姻說道:
“井女士,我又給你們報社拉來業務啦,麻煩你做個見證。要是誰輸了,麻煩你幫忙提供你們報社的聯係方式,好幫著他們在報紙上發聲明。”
井茹姻點點頭,連眉毛都笑彎了。原本正愁沒有新聞素材呢,結果這就送上門來了。看來張阮清真的是她的福星啊。
另外在他們報社登個聲明也不便宜,起碼也得十多萬,這可是不曉得業績呢,提成就不是個小數目。
陳龍一看這大美女,頓時眼前一亮。雖然他非常想要娶沈月夕,不過那更多是一種占有的欲望,平日裏該做保健做保健,還動不動搞個一夜情啥的。
眼前這個女人,美貌得讓他嫉妒。
於是陳龍問道:
“美麗的女士,不知您叫什麼名字?”
井茹姻回答道:
“我是《京都日報》的記者,我非常願意給你們做一個見證。剛才你們所說的我已經用手機錄下來,不擔心輸的人會抵賴。”
說完井茹姻就不在理會他了。
“這……”陳龍頓時感覺到就像熱臉貼上冷屁股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張阮清對陳龍說道:
“少說廢話,要比就趕緊比,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們身上。
要不這樣吧,中醫有望聞問切四診法,今天在這現場,就拿這兩個當小白鼠,我來給他們兩個診脈,說出他們身上的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