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賈大友的威脅,張阮清毫不在意。他伸手指著賈大友的脖子說道:
“你左側脖子那裏,有一塊白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久前你被曬傷了。現在那裏起了個硬結,不疼不癢。”
賈大友詫異的點了點頭,半個月之前,他剛到澳洲,那裏正是夏天,陽光烤在身上非常舒適,於是他就曬了半個月的日光浴。
不過南半球的陽光和紫外線遠比北半球的要強烈得多,一天就曬得他脖子後背都爆皮了。
不過這家夥並沒有在意,仍是繼續曬太陽,曬得飽飽的,背後的皮也長出來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國。
張阮清冷笑著說道:
“那裏可不是曬爆皮那麼簡單,而是已經癌變了!”
“胡說,我隻是去曬了曬太陽!”到了賈大友今天這種地位的家夥,往往都非常怕死。尤其怕這種致命的絕症。
因為往往有些時候得了一些病,不管你有錢還是沒錢,隻是死得早一些晚一些罷了。
而現在,裕城集團在發展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轉型階段,而自己的兒子還不成器。
按照賈大友的設想,至少還得手把手的帶他十年,才能放心把企業交給他。如果自己死了或者病倒了,裕城集團恐怕在幾年之內就會分崩離析甚至是破產倒閉了。
現在突然被告知自己得了絕症,他當然沒法繼續淡定下去。
“你能確定嗎,張醫生?”
張阮清點了點頭,我能確定,是鱗狀皮膚癌。我建議你現在就把上衣脫掉,看看你身體其他的位置有沒有癌變。
事到如今,賈大友也顧不上麵子不麵子的事情了,他感覺張阮清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他。
張阮清根李霜林說了一聲,然後張阮清帶著賈大友進了小屋,賈大友現場就開始脫衣服,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
張阮清跟李霜林要了一支油性的記號筆。李霜林是鉗工,家裏有不少這種記號筆呢。
張阮清看著賈大友這一身曬得黝黑的皮膚,以及被曬傷部位1塊1塊的白色疤痕,細細思索和觀察了一會兒,就拿起記號筆,在他的後背以及大腿上畫圈。
張阮清一共畫了三個圈,然後又帶著賈大友到一麵試衣鏡前,讓他轉身回頭看自己的後背,張阮清指著三個畫圈的部分說道:
“在這裏我用油性記號筆圈上的地方就是已經發生癌變的地方。至於其他的部位,隻是普通的曬傷,現在還沒發生癌變,不過拖個半個月一個月就不好說了。
我建議你現在馬上到專門的腫瘤醫院去進行檢查,做一個病理切片就能夠確診。
最好到那些大型的靠譜的醫院。你們省醫院的水平我不大清楚,不過我建議你最好到京都市接受檢查和治療。”
“那這病能治好嗎?”賈大友不安的問道。
張阮清點了點頭回答道:
“皮膚癌是最容易治愈的癌症,但同時也是最不容易治療的癌症。
說它容易治愈是因為皮膚癌大多發生在皮膚表麵,便於早期發現。
早期發現了皮膚癌,馬上進行治療,例如做一個低溫冷凍消融手術,切除病灶就行了。就是用低溫的探頭來把你皮膚表麵的細胞凍死然後切除掉。即做即走甚至不用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