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省,鷹爪崖,鷹爪門總部。最近幾天,鷹爪門的掌門巒萬山總是感覺有些心神不寧,眼皮也跳來跳去,就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他感覺心情煩躁不安,可他卻並不知道這種煩躁是從哪來的。
於是他跑到大山裏,一口氣劈斷了十幾棵樹,這才發泄出了部分積蓄在心中的鬱悶之情。
他剛回到鷹爪門總部,就見幾個鷹爪門的弟子用一個擔架抬了一個人回來。
欒萬山一看擔架上那個人,頓時臉色就變了。擔架上躺著那個正是自己的愛徒李根。
而此時李根臉色慘白,嘴唇發紫,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而他的右胳膊,就像被抽了骨頭一樣耷拉在身體兩側。
再看抬著李根回來的那幾個弟子,其中有兩個臉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看樣子也是被打的很慘。
“這……這是怎麼回事!”
欒萬山強壓著怒火,迫使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而在他的弟子們看來,眼前這就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掌門,我們跟李師兄一起到京都市,查訪打傷欒師兄他們的那個凶手以及孫鶴的下落。
後來我們得知孫鶴是被一個名叫張阮清的醫生給治療好的,他工作在一家名為新生運動醫學康複中心的醫院裏。
於是李師哥就去想要廢掉孫鶴,哪知道那家醫院的防守非常嚴密,我們沒得手……”
“少囉裏囉嗦,趕緊說是誰傷了李根的,!”
“是,掌門!
我們跟李師兄見醫院防守太嚴密,就打算等孫鶴出院再動手。不過李師兄決定先找那個醫生的麻煩。於是我們就在兩天之前的傍晚去截殺那個醫生。
結果被那個叫張阮清的,用暗器打傷了我這兩位師弟,李師兄親自去追他,兩人動了手……很久都沒回來、
後來李師兄給我們打電話,我們這才找到他……”
“他傷到哪裏了?”
“啟稟掌門,李師兄後背被打了一掌,吐了很多血。而且他的右臂被……”
欒萬山的眼睛唰的一下就瞪圓了。吐血那都無所謂,自己這個徒弟跟人交手,把人給打吐血那都是常事 。
可這胳膊要是有事,那可就麻煩大了。
於是他仔細的查看李根右臂的傷情,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分筋錯骨手!”
這時候,擔架上的李根也逐漸的醒了過來,一看到自己師傅在旁,他心中感覺到非常的羞愧。
“師父,徒兒我學藝不精,讓師門丟臉了。”
“我問你,你這胳膊是怎麼回事!”
“是那個張阮清,他說要給咱們鷹爪門一個教訓。於是他就把徒弟我的胳膊給掰斷了。
他說要讓我也嚐嚐分筋錯骨手的滋味,他用的雖然不是分筋錯骨手,可是用的手法差不多。”
欒萬山命人把李根給抬到屋裏,然後仔細的檢查了一下他肩膀的傷。
就像張阮清所說的那樣,他的傷情跟被分筋錯骨手所傷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