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鷹爪門的掌門欒萬山的心裏活絡了起來。他覺得兩個人的年紀和身體狀態擺在這裏,自己真的沒有必要怕盧安邦。
這個武學宗師,恐怕也就是徒有虛名而已。要是自己把他打敗,那可就名動天下了。
最近幾十年,華夏武林也沒聽說有誰跟這些武學宗師們動過手,更別說打敗這些宗師了。
打敗了盧安邦,對於張阮清,他還不是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就算前期他的那些徒弟丟了點麵子吃了點虧,可在這即將到手的盛名之下,那還就真不算什麼了。
於是巒山把牙一咬心一橫:
“既然老人家您這麼說,那欒某今天恭敬不如從命。
都說您是武學宗師,阮某也想開開眼界,看看我們這些人跟您這位宗師有多大的差距!”
“且慢!”盧安邦老爺子突然一擺手:
“今天我來這裏的目的,不是說想要跟誰爭個高下。那樣沒有任何意義。
王文林掌門,今天你把大家叫來的目的,是給雙方說和,對吧。”
王文林連連點頭如搗蒜。事情發展成現在這個地步,他連插話的資格恐怕都沒有。
盧安邦接著說道:
“既然如此,在比武之前,咱們雙方是不是應該立個字據啊。
比武肯定有輸贏,這結果不同,處理的方式也不同。咱們是不是得把話先說清楚了。”
欒萬山說道:
“如果我輸了,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去,我親自向張醫生道歉,對於那孽徒孫鶴,我也不追究他了,隻當是我沒有這麼個門人!
另外我還會補償給張阮清醫生千萬作為押驚費。
同時我也會約束手下弟子,不允許任何人向張醫生尋仇和進行任何形式的報複
。
至於我那弟子的胳膊,廢了也就廢了,怪就怪他經師不到學藝不周。
而如果我贏了,張阮清必須出手治好我徒弟的胳膊,然後交出孫鶴,並關閉他的那個醫院!我是老人家你意下如何呀?”
這個家夥如意算盤打得山響。1000萬不是個小數字,不過對於鷹爪門來說,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而張阮清要是關閉醫院,那損失可就大了。投資蓋這麼大一個醫院沒有十幾億根本不夠。很有可能張阮清這些年的努力就化為了泡影。
盧安邦點點頭,轉頭看向張阮清:
“小張,你怎麼看?”
盧老爺子雖然在江湖上地位尊崇,可他這人非常謙虛,也從不亂替別人做主張。像這種事情,張阮清是要承擔風險的。所以是否采納還要看張阮清的意見。
張阮清連連點頭:
“老人家,就這樣吧,我相信您!”
於是在王慧林的見證之下,雙方簽字畫押。張阮清和欒萬山都在這份生死狀上簽下了字,王慧琳也戰戰兢兢的在見證人的那一欄寫下自己的名字並按上了手印。
擂台就在不遠處,一處大涼棚之下。整個擂台距離地麵有一米的高度,長度是8×8米。擂台之上鋪著厚厚的複合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