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阮清笑了:
“這個倒是有推廣的價值, 而你們醫院也有這樣的條件。雖然沒有用來清創的藥水以及足夠的抗生素,可是我用現場的中藥製作了一些藥粉,用這些藥粉撒在傷口上,用來殺菌消炎,止血和收斂傷口。至於我用什麼藥粉,我想你應該能猜得到。”
邵國忠院長眼前一亮:
“白藥,南雲白藥!”
“是的,沒錯。我用的那個藥就是一些資料和文獻上分析出的類似於白藥的藥方。
可能藥效跟真正的白藥有一些差別,不過由於我在裏麵使用了百年人參,還有幾味有年份的藥物,所以整體的藥效並不比真正的白藥差。”
邵國忠院長點了點頭:
“這還真是,咱們國家百年之前的那幾場戰爭,白藥在戰場上救了無數人。
那個年代缺醫少藥,也沒有抗生素,絕大多數在戰場上受了傷就隻能慢慢等死。
白藥的出現有效的控製了傷後的感染,促進傷口愈合,救了成千上萬的人。
可結果後來咱們日子好了,就把這白藥給忘卻了。我們一直在向西醫學習,學習西方的先進醫療技術,卻把自己老祖宗留下的好東西給丟掉了。這真的是不應該啊。”
張阮清說道:
“我覺得現在這個課題可以重新研究一下,看看在急救以及手術當中,如何更科學合理的使用白藥。
這能夠減輕患者的痛苦和負擔使得患者更快的康複。”
“多謝張醫生你了,今天我受教了。”邵國忠由衷的感歎道。
兩人正在交談的時候,安德烈垂頭喪氣的走了過來。
張阮清趕緊給兩人介紹:
“邵院長,這位是安德烈,也是一位戰地醫生,外科手術的專家。
對於肖洛夫治療法他有更深刻的見解,有相關問題你們也可以交流探討一下。”
兩人握了握手,安德烈沮喪的說道:
“我已經動用了我能想到的所有辦法,可是還沒法叫醒他。他心裏有一道牆,把他和外麵的世界隔絕。
可偏偏無論我們用什麼方法也打不開這道牆。”
眾人陷入沉思,甚至有一些的失望。對於醫生們來說,眼睜睜的看著患者病情惡化,趨向死亡,他們卻無能為力,這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了。
這時候,張阮清的腦海中突然想過一個想法。於是他說道:
“邵院長,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祝由科?”
邵院長苦笑了一聲:
“張醫生,那個不就是封建迷信嗎。我們以前也進行過這方麵的研究,所謂的祝由科其實也就是一種心理暗示而已。對一些心理疾病或許會有幫助,但效果也有限。 ”
張阮清笑著搖了搖頭:
“祝由科遠沒有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隻不過這一門醫術已經瀕臨失傳了。
而你們當時研究的對象恐怕也隻是一些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