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斌組長一看他這副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麼。於是他微微一笑說道:
“不是因為那個阿才軟骨頭,主要是因為我這位同事身份不一般。”說著他朝曲靖楠使了一個眼色,曲靖楠站起身直接走到洪天寶的身前,掏出證件,放在他麵前。
看著證件上的那五個字,洪天寶的臉色都綠了。尼瑪,竟然惹上了華夏安全局。也難怪啊才會出賣他,換作是他,處於阿才的那個位置,恐怕也沒法保守秘密 。
被華夏安全局給盯上了那可不死也得扒層皮。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那就是,安全局可不像警方那麼好說話。
警方審訊犯人的時候,在手段方麵多少也要注意,也是有些顧忌的 。可是安全部門則不同,他們隻看結果。
“洪天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說,你恐怕就要吃一些苦頭了。”
“嗬嗬,我洪天寶行走江湖多年,可不是嚇大的。你有什麼手段就盡管使出來,我倒要好好見識見識。”
“行,那就如你所願。”
“小曲,去把那兩位給叫來。”
曲靖楠轉身出了審訊室,時間不大,審訊室的門開了,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這兩個人正是張阮清和許法醫。一看到這兩個人,洪天寶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張阮清此時化裝成的那個人,滿臉的橫肉,滿眼的凶光,那架勢就像能把人給吃了一樣。他這一身白大褂使得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屠宰場的屠夫一樣。
而許法醫更是嚇人,他看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屍體,而且,洪天寶似乎看到他的眼睛裏麵透出一絲的狂熱。沒錯,就是狂熱。就像一個賭徒進了賭場那種狀態。
“你們要幹嘛?”洪天寶驚恐的問道。
然而張阮清和許法醫並沒有搭理他,許法醫把一個箱子放在洪天寶麵前不遠的桌子上,然後打開了箱子。洪天寶看到,在這個箱子裏麵,赫然裝著各種各樣的手術器具。這其中還有很多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用途的手術器械。
張阮清獰笑著說道:
“許老哥你這裏工具可夠全的呀。”
“那是,這裏很多工具都是特別定製的,外麵根本買不到。就像我這個刀,很輕鬆就把真皮和表皮層給分開……還有這個鉤子,勾個韌帶,勾個骨髓什麼的特別方便……等會兒我給你好好演示一下。”
聽許法醫這麼一說,洪天寶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裏就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想演示這些,隻能是在他身上演示。
許法醫對張阮清說道:
“把他給弄到床上,坐著施展不開。”
“好。你不是想看看人體經脈是怎麼回事兒嗎,現在我想明白了,人體的氣血運行,隻有在人活著的時候才能看到,等人死後,氣血都沒了,自然就看不到經脈了。所以西方醫學界才說中醫那些東西不存在……咱們等會兒去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沒有經脈……”
“你們要幹嘛,你們這是犯法的!”
“真TMD囉嗦,要不要給打一針麻藥?”
“不用,看我的!”張阮清說完,從那個工具箱裏拿出兩根最大號的銀針。然後他當著洪天寶的麵,把這兩個銀針插進他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