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阮清越打越興奮,隨著體內氣血的高速運行,他出拳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強。而反觀張阮清的對手哈桑,此時他雙臂氣血的運行已經產生了澀滯,速度也慢了下來。
此消彼長之間,他就沒法在抵擋住張阮清的攻擊了,一個不查,被張阮清一拳擊中了麵部三角區。
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他的鼻子鮮血猛的竄了出來,而這一拳帶來的震蕩也使得他的大腦在這一瞬間產生了停滯。
而張阮清此時向前邁出了一步,雙拳猛地打出了七八拳,全都打到了哈桑的胸口之上。哈桑大叫一聲,身子重重的向後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他以為自己這次完蛋了。
可是等他清醒了一些之後,卻發現自己的胸口隻是傳來一陣疼痛,並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害。
原來最後那幾拳張阮清收手了,攻擊的也是非要害的部位,隻是把哈桑打出去了,並沒有對他造成實質非的傷害。
他明白,張阮清這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最後那幾拳張阮清還是保持原先的攻擊強度,恐怕他現在已經口吐鮮血,肋骨都不知道被打斷多少根了。
而這個時候,張阮清笑眯眯的上前一步,向哈桑伸出了右手。
哈桑臉紅了。剛才他利令智昏,不但在動手前沒有向張阮清行行禮倒進行了偷襲。按說這樣的舉動,張阮清完全可以下重手廢掉他,也可以羞辱他。
可張阮清並沒有這樣做,還主動向他伸出手,這是多麼寬厚的胸懷。
他猶豫了一下,也伸出了手,張阮清一下子就把他給拉了起來。
哈桑起來之後,朝著張阮清深深的鞠了一躬。
“張醫生,我輸了,多謝您原諒我的無禮。”
張阮清拍了拍他的肩膀:
“無妨,切磋而已,不過你的雙臂剛才受傷不輕,最好一周之內不要用力,也不要跟別人動手,否則會落下病根。”
哈桑重重的點了點頭,有人遞過來紙巾讓他擦了擦鼻血,然後他來到哈基米王子麵前說道:
“老板,我輸了。”
哈基米王子擺了擺手:
“你們每個人都有10萬美金的獎金……”
保鏢們一聽大喜,雖然今天被打的一點麵子都沒有了,不過有錢拿還是領他們開心的。而此時哈基米王子看向張阮清的眼神已經全是小星星了。
哈桑是他手下最能打的,而哈桑在整個中東地區也是頗有名氣的。這樣一個凶人,在短短二三十秒時間就被打敗了,而且是敗的毫無還手之力,這張阮清得厲害到什麼程度。
於是哈基米王子問道:
“張醫生,郝先生,你們兩個人誰更厲害呢?”
這時候郝愛民說道:
“如果赤手空拳的話,我不是張醫生的對手。但如果使用武器的話,張醫生還打不過我。
不過要是再過四五年,恐怕我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郝愛民幫主這番話絕不是謙虛。近戰肉搏,他不是張阮清的對手。而如果使用武器,畢竟人家是丐幫幫主,浸潤在打狗棒法幾十年,就算張阮清再怎麼天才,畢竟他隻學了才一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