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分別在不同的天氣環境中比試結束,王動一直好奇於歸海宗長須長老的手中“震”字旗代表的是什麼天氣,不過一連幾場比賽,王動都沒有見長須長老舉起過手裏的旗子。
在王動的觀看過程中,狼牙棒,張青等人紛紛戰勝了自己的對手,獲得了出線資格,王動對此並不感覺意外,倒是來自十三宗穆宗的一個名叫頑童的八級武徒吸引了王動的注意力。
王動注意到,這頑童人如其名,在比賽之時竟不忘玩樂,在麵對修為同樣是八級武徒的對手時,這個頑童的表現極為驚人,整個比賽過程中,他竟沒有出過一次手,隻是任由對手攻擊自己,他自己則隻是防守化解對方的攻勢。
雖然隻是處於防守狀態,這頑童卻開心無比,他甚至不時得出言讓對手用更威猛的武技去攻擊他,以此來為自己創造更多的快樂。
所以頑童的這次比賽結果也非常戲劇性,王動發現,這頑童有著極為驚人的防禦能力,對手的每一個招式都被他毫無壓力的化解,他那個八級武徒對手見無論如何都奈何不了頑童,在使出了自己的所有殺手鐧後,竟無奈認輸,這讓王動唏噓不已。
“這太強了!”同樣是八級武徒,差距竟如此巨大,大到讓對方無奈認輸,這讓王動不由得想起了刀魂關於境界修為和越級挑戰的話語——凡事總有例外,如果王動本人算一個例外的話,那他眼前的這個頑童,絕對也是一個例外。
第六場比賽落下帷幕之後,王動從懷中取了出了殘刀。他側臉一看,試煉之台一側的那一列石板已經轟然倒塌了六塊,客觀而殘酷的向觀眾展示著比賽的結果。
“第七場天氣環境,震天雷,請第七組參賽者上台比試。”覆海尊者的聲音再度傳來的時候,王動從自己的位置起身,拿著殘刀一路往試煉之台下跑去。
“他竟然是參賽者……”一個秀玉堂女弟子這才察覺到坐在自己身邊這個一言不發的歸海宗弟子竟是石板上刻有名字的一人,這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王動周圍的幾人也是意外不已。
“震天雷……是什麼?”來到台下,王動等待著試煉之台的變化,不過在他的眼中,試煉之台上風和日麗,並沒有什麼變化,隻露出那塊古樸的黑石魂器最初的模樣。
王動不由的轉臉看向看台上的十三位長老,發現並沒有哪一位長老舉起手中的旗子,這讓王動更加疑惑。
王動疑惑之際,他的對手已經在試煉之台的另一側站定,王動搭眼一看,對手是一個一襲紅衣的五湖幫弟子,那五湖幫弟子看到王動後,竟不由得彎起嘴角,神情變得輕鬆起來。
“是五湖幫的風鼠對陣歸海宗的王動!”看到對陣的兩人出現,觀眾席的眾人頓時議論了起來。
“他就是王動?他就是那個從刀鋒秘域裏第二個出來的奇人麼……”王動剛才坐著的地方,那兩個秀玉堂女弟子再次一臉震驚,王動的事跡早已在十三宗傳開,對於這個滿身神秘的奇人,誰都充滿了好奇。
“秀玉堂的兩位小師妹,那王動的傳說可能要到此為止了……”天雷幫的一個弟子在王動離開後,就直接挪了一下屁股坐在了王動的座位上,緊挨上兩個秀玉堂女子後,他獻寶似的裂開嘴,衝兩女說道:“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自己看……”
“天雷幫的這位師兄,能告訴我們你為什麼這麼說嗎?”秀玉堂的女弟子被吊起了好奇心,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見秀玉堂的漂亮女弟子主動和自己說起話來,那天雷幫弟子受用至極,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據我所知,這歸海宗王動雖是地級武魂擁有者,但修為卻隻是區區六級武徒,那風鼠卻是八級武徒圓滿,而且他是玄級武魂,差距並不大。”
“等……等級的絕對壓製!”那秀玉堂女弟子頓時明白了對方的話語,美眸轉向擂台,緊張的觀摩起賽場上的狀況來。
眾人的視線中,王動和風鼠同時跳上擂台,相互施了一禮,各自取出了自己的武器,王動注意到,風鼠使的是一把帶著利刃的彎鉤,精致小巧,一看就知道這彎鉤有點來頭。
王動在擂台上站定後,十三宗長老這才舉起了手中的天氣小旗子,穆宗長老舉起了‘雷’旗,天河會長老舉起了‘水’旗,最後長須傳功長老嘴角微微一彎,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震’旗。
‘震’旗終於被舉了起來,整個場上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在一陣嘩然後都屏住呼吸,想要看清楚這‘震’字旗代表著什麼。
在眾人的注視下,天空中先是劈下一道雷光,接著磅礴的大雨從天而降,最後,王動和風鼠腳下的黑石魂器篩糠似的顫抖了起來。
“天哪……不會這麼絕吧!”
“這是地震麼?站都站不住還怎麼打?”
試煉之台上的新環境出現後,場上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連腳下的試煉之台都成了影響比鬥環境的一部分,這讓所有人不禁為台上的兩人捏了一把汗。
感受著腳下的震顫,王動心中一陣無語,十三宗長老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這樣的環境都可以模擬出來……在王動正嚐試著適應著足底的震顫時,腳下的黑石魂器竟開始變換起了形狀,原本平整的表麵開始不停的上下起伏,使人更加難以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