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血路筆直的通向戰艦,王動整個人如同一把利刀一般衝入人群左右廝殺,縱橫數百米居然沒有一合之眾,連八級武師都在大意之下被其一刀劈成兩半。
“那是什麼刀法?”
其中一位武尊疑惑,王動手中並無刀,但是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刀鳴,殺人之時更是能夠感受到刀氣衝霄,寒光淩冽。
“這樣也好,知道王師身份的人並不多,一會兒找一名麵生的護衛冒充王師,王師摻雜在護衛中間,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另一名武尊開口。
“就是不知道王師樂不樂意!”
兩人頓時為難,高級鑒石師不同於鑒石師,身份尊貴,即便是武尊也要恭敬對待,現在王動更是關乎家族命運,他們就更加不敢大意了。
“我相信公子不會在意的!”奴夕開口,她依然是一副婢女打扮,身上穿著也是一聲粗布,頭上插著一支木質的發髻,眉宇清晰,唯獨一隻空袖看上去令人心酸。
其他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王動對奴夕的態度他們看在眼裏,即便王師不願意,相信隻要奴夕開口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三人迅速追上王動,此時他已經染了一身血,不過都是別人的,一路上隻要膽敢當他去路或者朝他出手的全都倒下了,畢竟他們來的較晚,真正的高手們早已登船了。
兩位武尊護住王動,將他們的計劃說了一遍,甚至連奴夕也開口勸告。
結果王動卻是搖了搖頭,道:“藏不住的,高級鑒石師在高級鑒石師麵前大家都是一眼就能認出,魂力的碰撞輕易而舉就能找出隱藏之人,與其躲躲藏藏還不如光明正大。”
“你們放心,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弱小,即便是武尊,想要秒殺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王動冷哼。
三位武尊麵麵相覷,但是卻也表情怪異,剛剛王動無意間散發出一股戾氣居然讓他們都感到一陣不安。
“好吧,若真到危機萬分,王師隻需支撐片刻,現在武宗不出,斷沒有人能夠同時拖住我們三人!”一名武尊嚴肅道。
王動點頭,此時護衛們也跟了上來,護送著他踏上了其中一艘戰艦。
他抬頭仰望,戰艦黝黑,上麵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站在戰艦下麵整個人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這些符文我怎麼一個也看不懂?”王動蹙眉,怎麼說也算是有點閱曆了,再怎麼遜按說也不至於如此。
幾位武尊頓時苦笑,奴夕開口道:“公子,莫說您看不懂,即便是武宗大人們也看不懂,這並非這個時代的符文,現在人們隻能驅使其行動,上麵的符文除非被外物激活,否則我們是掌控不了的。”
“也就是說戰艦的真正威力更本發揮不出來?”王動驚駭,這未免有點誇張了,同為宗級戰艦,這五艘隻是擺設就足矣秒殺古家的戰艦了,真不知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才誕生了荒城,還有如此恐怖的戰艦。
踏上甲板,上麵已經擠滿了人,不過依舊有些地方隻有寥寥數人,顯得空曠無比,這無疑是一些大族的地盤,根本沒有人願意接近他們,更加準確一點說是沒有人敢接近,已經有不少人不信邪被格殺當場。
王動舉目望去,發現其中一塊大得有些誇張,幾乎占了這條戰艦的十分之一,一隊護衛威壓無比,在眾人護衛的中間一名男子翹著二郎腿,悠然的哼著小曲,閉目養神,顯得格外清閑。
“昆武!”
王動冷笑,還真不是冤家不聚頭,苦無身邊除了一隊護衛外,真正有效的護衛似乎依然隻有那名老仆,不過看上去卻有些怪異,那老仆似乎站姿很有些奇特。
奴夕湊到王動耳旁指著昆武身邊老仆偷偷道:“他之前潛入天鑒殿想要刺殺赤烈,結果闖正好碰到百老為我療傷,百老關鍵時刻被打擾受創不輕,盛怒之下差點將他腿斬下來。”
“武宗都出手了,那他還能逃出來?”王動不滿道。
奴夕卻是搖頭,道:“昆家會血遁之術,關鍵時刻這老奴不惜自損修為逃了出去,百老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追殺出來。”
王動歎息,這未免也太可惜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名八級武尊,一旦損失,對於昆家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損失。
“不過這樣也好,一個重傷的老棒子估計也翻不起什麼大浪,我們過去會會他們!”王動帶著戲虐的笑容大步的朝著那片空曠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