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出聲叫罵,臉上就挨了一鞋底,還是翟童欣的拖鞋。
“警察,這裏有人故意傷害我,這是不是可以告他故意傷害罪啊!”祁經亙看著把自己拷起來的人嚷道。
“我傷害你?誰看見了?他嗎?”商牟楠好笑的看著賊喊捉賊的他,嘴角露出一絲危險的玩味。
跟著一起來的那位抽了抽嘴角,眼睛望向天花板:“我什麼都沒看見,剛剛我隻顧著看現場了。”
“你們這是勾結……”
“啪!”
“你有完沒完了,打上癮了是不是!”祁經亙挨了兩巴掌,心下頓時也火了起來,但是看著對方不動聲色,那穩如泰山的樣子,心裏又有些發怵。
“打你怎麼了?你應該慶幸你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私闖名宅,入室盜竊,還意圖圖謀不軌,殺人滅口,你選擇哪一個罪名。”
聽到一個比一個重的罪名,祁經亙慌了:“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休想往我身上胡亂安罪名。”完全沒有了剛才那一副趾高氣昂,別人奈合不了我的樣子。
“這是你的房子?房子裏的東西是不是你砸的,這裏這麼亂,肯定有貴重的東西丟失了,找不到了,剛才進門時,你在做什麼?現在人都昏迷不醒呢,你說你什麼都沒做!”
商牟楠越說聲音越大,好不容易克製下來的情緒在提到翟童欣時,一下子就繃不住了,他一把提起祁經亙,聲音狠絕:“當過你的妻子,為你生了孩子,還被你們祁家逼的淨身出戶,你還趁著酒醉過來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你可真是厲害!”
“就是不知道,如果你沒了祁家這個靠山,祁家就此沒落,在江北這座城裏消失的無影無蹤,你會不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事情。”
祁經亙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此時那點壯膽的酒意已經消失殆盡,雖然他覺得商牟楠是在恐嚇自己,但是他不由自主的就相信了,相信他說到做到。
“我過來隻是想看看她,沒想做什麼,真的,我喝了一點酒,中間發生了什麼我都記不清了!”
“狡辯的話留著去警局慢慢說,我暫時沒時間跟你算賬,好好想想你有什麼話要欣欣說的!”商牟楠說完,又轉頭看向跟著自己一同前來的警察。
“警察同誌,情況你也看到,希望你能夠如實的上報情況,我先送人去醫院,至於這個廢物,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為人民服務,就算是天王老子犯了錯那也是與庶民同罪的,在這個江北,還沒輪到祁家隻手遮天。”
“商牟楠,你到底是誰!”祁經亙算是看出來了,他肯定不會隻是一個小小的電視台台長,警察也不會隻是一個警察,這其中的關係估計錯綜複雜。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隻需要謹記一點,看見翟家的人繞道走。”商牟楠頭也不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