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麼關係?”傅安安準備結束通話。
費墨是誰啊,那真的就是狡猾的狐狸。
“傅小姐你別掛,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費墨歎了口氣。
傅安安自然是不信的,薑昱城的腿如果真的保不住了,費墨還在九六這跟她廢話?肯定早就想辦法把人弄回帝都治療了。
傅安安直接冷笑出聲:“嗬嗬,保不住了是嗎?好啊,不用我動手了。”
費墨:“……”老板看上的女人果然夠辣啊,“傅小姐,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老板在鬧脾氣,絕食。自從被野豬傷了他就什麼都不吃了,當時流了那麼多血,現在那張俊臉都慘白慘白的。”
傅安安愣了一下,“絕食?為什麼?”
費墨不敢說薑昱城是因為覺得沒麵子在鬧脾氣,索性胡說八道:“我們老板本來準備第二天就上山去找你們的,結果人進醫院了,他生怕你被那個祁慕勾走了,這會兒自己跟自己生氣呢。”
傅安安:“……神經病。”
費墨:“傅小姐別這麼說,我們老板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情竇初開,所以有時候表現的就很幼稚。但是他對你絕對是不一樣的,這一點請你相信。還有傅小姐,看在老板是為了救阿傑的份兒上受的傷,麻煩你過來看他一眼。最起碼讓他吃點東西,這流了那麼多血不吃東西怎麼行呢?你不知道我們老板那個人,不動心就跟老鐵樹似的,這一動心整個人都不對勁了。這一次跟著你們跑過來,他是真的推了好幾個重要會議。我原本是準備帶他回帝都治療的,他死活不同意。傅小姐,請你一定要過來看看他,萬一他在這邊有個什麼好歹,我跟墨江真的沒辦法跟薑家交代。”
傅安安直接掛了電話。
雖然沒有得到對方明確的答複,費墨覺得自己應該是打動傅安安了。
回到病房,薑昱城臉上沒什麼表情,嘴上卻冷冷地問:“怎麼樣?”
費墨趕緊保證:“她肯定會來的。”
薑昱城就指了指保溫桶:“再來一碗雞湯。”
費墨過去把保溫桶收了,“老板,你還是不要吃了,等傅小姐來看見你這慘兮兮的樣子,如果心一軟,你們指不定就成了。女人嘛,一般都比較善良心軟,你趁機正好來一出苦肉計。”
“我是那種無恥的人?”薑昱城俊臉一沉,頓了一下:“……不過你這法子還不錯,可以試試。”
費墨:“……”
下午祁慕傅靳柏阿寬來了,卻不見傅安安的身影。
費墨小心髒頓時一抖,不敢跟薑昱城對視。
“哎喲薑總,真的受傷了啊?”傅靳柏滿臉的幸災樂禍:“傷哪了?大腿呀?哎喲這個地方可危險,你說那些畜生怎麼那麼不長眼哪,怎麼可以傷那種地方呢,這萬一傷到不該傷的地方多不好。”
薑昱城心情很不好,“不用擔心,不會影響安安以後的幸福。”
傅靳柏差點跳起來:“薑昱城,我拜托你要點臉行嗎?”
薑昱城挑眉,“二哥別激動,咱們早晚是一家人。”
“噗……”費墨又沒忍住。
傅靳柏恨不能把薑昱城按在床上直接打死:“誰是你二哥?你哥臭不要臉的我警告你,以後不許你招惹安安,否則,我們傅家跟你沒完。”
薑昱城:“不叫二哥,那……二姐。”
傅靳柏:“薑昱城,我他媽真的要弄死你!”
眼看著兩人聊著聊著就要打起來,阿寬趕緊出來打圓場。
“薑先生,昨晚真是多謝您了,要不是您我兒子還真不好說,你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阿寬是個實在漢子,把保溫桶擱桌上:“這是我媳婦煲的湯,我們農村人也沒啥好東西。不過,您要是有什麼吩咐,隻要您開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義不容辭。”
阿寬這麼說,傅靳柏就不好再找薑昱城的麻煩了。
畢竟阿寬是因為給他們帶路上山了,作為父親他沒有保護好兒子,阿寬心裏肯定很內疚,以致他們這些人也跟著內疚。
祁慕也道:“阿傑真是多虧了薑總,薑總你好好養傷,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你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