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作為交換生到森笛來讀書的事情有英傑的老師專門負責,很快就跟森笛這邊的老師接洽好了,雙方老師送秦星過去安排的新生教室還有住的地方,江顏就在教務處稍微等了一會兒。
她沒想到的是教務處的處長竟然認得她,很熱絡地就和她攀談了起來,她風水師的身份當然是不介意多交幾個朋友的,所以慢慢得知教務處的處長姓齊名月珍,今年32歲,離婚好幾年了,單身帶著一個女兒,女兒也在森笛讀書。
齊月珍似乎更多關心的是江顏對於麵相的看法,所以聊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問江顏,風水師是不是能跟算命先生一樣,根據麵相甚至八字來看一個人的命運。
江顏微微一笑,解釋道:“其實不管是風水師還是算命先生,隻要是以玄學為基準,那麼都屬於一派。而正統的算命先生不一定懂風水,可正統的風水師一定會算命。”
可能這個世界已經漸漸遺失了最早的玄學根基,如今真正屬於正派玄學人士的繼承者也不存在了,留下的隻是一些學到皮毛然後做那些歪門邪道的惡人,所以像齊月珍一樣的世人才會不懂得玄學存在的真正含義。
不過,連上一世的她自己都不懂,又怎麼能期盼對玄學了解甚少的世人會懂得呢?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她才願意給齊月珍解釋。
她看得出來,齊月珍似乎對她很感興趣,可能齊月珍跟她認識的人有些來往,聽過她的事跡。
果然,齊月珍聽她一說,就笑了起來:“真正有本事的人就敢有這種氣勢!難怪秦太太一再地誇你有本事呢!”
秦太太?段芸?
江顏這下子就懂了,笑道:“原來齊處長和秦太太是好朋友。”
齊月珍點了點頭:“我結婚前就阿芸一個朋友,那時候我們是同班同學,我比她大一歲,她很黏我,把我當姐姐一樣,不過後來她大學沒畢業就結婚了。自從她婚後得了那種病,秦先生就很少讓我們見麵了。”
說著,齊月珍往江顏的茶杯裏加了點熱水,語氣很是欣慰:“多虧嚴太太治好了阿芸,救了阿芸,前幾天我還去秦家看過阿芸,她的精神狀態的確很好,秦先生也說她再也沒有複發過。”
原來齊月珍和段芸還有這麼一層關係,難怪從她一進教務處辦公室就對她的態度不同呢!江顏明白了,笑著點頭:“我既然拿了秦先生的錢,本來就應該治好秦太太的病。”
齊月珍一聽就大笑拍桌了,很有點沒形象的樣子:“好,好,嚴太太果然是個直爽人!”
江顏摸了摸鼻子,她可從來不否認她愛財,反正要她替任何人算命、看風水,她都是會收錢的,隻不過是看收多收少而已。
齊月珍又拉著江顏聊了一會兒,直到英傑的老師回到辦公室,告訴江顏秦星已經安排好了,現在正在教室裏上課,齊月珍才沒有再留江顏,要了江顏一張名片之後就送江顏出森笛了。
江顏一直到離開森笛學校,都有些淡淡的困惑,心想齊月珍跟她聊了那麼多,她本來以為齊月珍會讓她看看麵相的,畢竟齊月珍自己也說自己離婚了,帶著一個女兒,但結果齊月珍竟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