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是不知道怎麼被嚴以梟吻著吻著就放倒在車上的,但等她感覺不對時清醒過來,她就已經在車廂裏了。
“不行!”江顏囧死,用力推著嚴以梟,死活不肯讓他脫她衣服。
“老婆,我難受。”嚴以梟蹭著江顏,俊美的臉龐在朦朧車燈的照射下很是性感,不過可見那額頭微微滲出的汗珠,果然是很難受。
江顏依舊搖頭,她心裏對這種事完全放不開,就算她和嚴以梟是夫妻,她也感覺太越底線了。
嚴以梟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何況剛剛開葷的男人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忍得住?
他也看出江顏是害羞,而不是不想跟他做,於是顧不得江顏的意願,直接以唇封住她的唇,將她壓在了放平下來的車座上……
後來,不知道何時結束,江顏已經幾乎快昏了過去。
“混賬!”整理好衣物下車的時候,江顏眼眶微紅地罵嚴以梟,她總覺得這男人對這事兒特別執著,而且戰鬥力簡直爆表,也不知道是什麼體力。
“嗯。”嚴以梟一臉微笑,此刻看起來像紳士而不是禽獸,任江顏罵他而不覺得生氣,反而喜歡江顏這般傲嬌的模樣。
誰讓她平時都很冷靜自持,優雅端莊呢?對他和對別人不一樣,說明感情也不一樣。
江顏沒轍了,這樣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男人,她實在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對付他,隻好恨恨地看了嚴以梟一眼,轉身就邁步朝村莊裏走去。
“老婆,我送你。”嚴以梟神清氣爽,上前就摟住了江顏的肩膀,要送江顏回去。
江顏不想理他,心裏還憋屈得很,於是沉默著往前走。
兩人不快不慢地走在路上,剛剛還挺曖昧的氣氛轉為溫暖,嚴以梟把江顏的手握得很緊,十指相扣,男性的溫暖透過掌心直達江顏心底,江顏心底的悶氣也隨著夜風散去了不少。
“顏顏,你以前,喜歡過別人嗎?”嚴以梟忽然問道,聲音略微沙啞。
江顏一愣,側頭瞥了他一眼,見他側臉冷峻,在黑夜裏又似乎透著一絲微微的緊張,於是就沒什麼隱瞞地回答了:“沒有,以前沒想過這事兒。”
江顏說的是真話,其實風水師這一行的,很少對男女情愛有什麼執著,因為看透了世事,也知天命,所以不會貪戀於這種凡夫俗子的愛戀。
再說了,風水師太神秘,職業也太特殊,有幾個男人敢追風水師?她前一世反正沒見到哪個女風水師敢被男人追的,因為男人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那會讓男人徹底被看穿。
所以說,男女間這回事兒其實也俗,男人普遍喜歡找比自己蠢的女人,這樣才能HOLD住。
江顏很少撒謊,除非是職業上對待事主,那麼一些善意的謊言她可以撒得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是因為她在風水上有相當專業的水準,才能騙過事主。
不過,在感情上,她可不會撒謊,因為沒經曆過。不論男女,其實一旦經曆得多了,撒起謊來就麵不改色心不跳,連自己都可以騙過了。
這就是嚴以梟、江顏,和唐禹行在感情上的區別。
嚴以梟笑了,他相信江顏以前確實沒喜歡過別的男人,這讓他很是滿足,心裏漲漲的都是幸福。然後他抬起江顏的手,在那手背上親了一口:“我也是,我也隻喜歡了你一個女人。”